中西传记史上两部滥觞之作,启迪和点拨当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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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罗马名人传》与《史记》是中西传记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是中西方传记文学发展的滥觞之作。《希腊罗马名人传》刻画了近50位希腊罗马的英雄人物,而普鲁塔克也因此被称为伟大的传记鼻祖。尽管在斯科拉斯蒂科斯看来将希腊人与罗马人进行配对非比寻常,但是《希腊罗马名人传》确实为传记文学的发展提供了相当不错的示范。同样地,《史记》为中国传记文学的发生、发展提供了一种创作范式。司马迁将传记人物皆置于宏观的历史河流中,用历史的发展来带动传记主人公的行动轨迹和心理变化,以轶事将传记人物的形象刻画得惟妙惟肖。反观《希腊罗马名人传》,普鲁塔克显然并不拘泥于时间和空间上的距离。在普鲁塔克眼中,故事的连贯性以及凸显传主的个性要重要得多。文本体现的文学价值《希腊罗马名人传》与《史记》在欧洲与中国传记发展史上分别占有重要的地位。普鲁塔克与司马迁分别为隶属于不同文化的历史英雄和名人作传,试图为后世提供可依照的道德典范。两部作品不仅体现了历史性,而且还体现出一定的文学性。如赵白生教授所言,是历史与文学的“一种综合”。两部作品一方面十分注意史料的搜集与整理,这也从侧面能够看出,普鲁塔克与司马迁对传记的真实性原则非常了解。虽二人不同程度地参照了除正史之外的“轶事”及其他记载,但也不失为一种对正史资料的补充。另一方面,两部作品体现了普鲁塔克与司马迁分别处理史料的方式方法以及叙事技巧,这意味着两部作品中,文学虚构成分也占有一定的比例。但是我们不能够简单地把作品中的文学虚构成分算作是传记作家的任意发挥,而应该予以同样的重视。传记作品具有“给史家做材料,给文学开生路”的宝贵品质,两者的历史价值在于对历史材料的搜集与处理,能够为清晰地刻画传记主人公形象提供客观事实,延伸到作品之外,为社会提供道德的典范,起到垂训后世的作用。而文学价值则体现在传记作家对文本的布局和文学性的叙述上,引导人们能够走近传记主人公,体会人物的心理活动变化及高尚的品德。《希腊罗马名人传》与《史记》中,作者普鲁塔克与司马迁对历史事实的处理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二者同样注重历史材料的积累和整理,也十分谨慎地选择传记人物,但是其创作结果却是不同的,这由于普鲁塔克与司马迁对历史事实采取的不同态度以及独特的思维模式和叙事技巧。普鲁塔克和司马迁对历史事实的态度和做法暗和了莫洛亚的观点,即不是所有事实都适合拿来放在文中,但是普鲁塔克与司马迁对历史的大事件的态度却截然相反。普鲁塔克与司马迁分属于不同的文化氛围当中,其逻辑思维并不一致,创作的作品自然不尽相同。普鲁塔克勇于创造,善于辨别自己所需的事实材料,而司马迁心有丘壑,从历史的维度上把握事实,仅二三件事就能刻画出传主的性格,可谓匠心独运。《希腊罗马名人传》与《史记》创作过程中清晰地体现出传记的纪实与纪虚的特征。“纪实”指真实的记录以历史事实为参照的事实,是最大程度的尊重历史事实的过程。上述两部著作在这一点上有着共同之处,皆谨慎地搜集并加以整理手头资料,以便忠实地描摹传主的个性。文本体现的道德教育功能《希腊罗马名人传》《史记》的道德教育方面的成就十分可贵。这一方面,我们无法说到底是《希腊罗马名人传》更胜一筹,还是《史记》意蕴更加深远。《希腊罗马名人传》在创作最初就被普鲁塔克赋予了道德教育或德性典范这一功能,众多研究者也就这一问题众说纷纭,最主要的是在文中,普鲁塔克无时无刻地在重申道德的重要性。普鲁塔克将道德的力量倾注到作品中,让文中的每一位传主都成为德性的传声筒,为人们提供了一份绝妙的道德准则。《希腊罗马名人传》不只是传记,是一部承载着希腊和罗马历史上崇高的德性力量的传记作品。文中,普鲁塔克认真地对比了阿基斯、克里奥米尼、格拉古兄弟,并说道,阿基斯和克里奥米尼在推行改革时,前者“处理事务的魄力”不比后者,而后者却也“使用暴力过甚”,同时二者都带有“不义和残暴”的表现。在说到格拉古兄弟时,认为他们“并没有一人发动国内的屠杀”。这表明文本背后,普鲁塔克更倾向于肯定格拉古兄弟的德行。在最后,普鲁塔克果然说:“提比略的德行居首”。从最后一句,我们便可知道在作者眼中,美好的德行占有多么大的比重。《秦始皇本纪》中,司马迁支持车裂赵高,并直言“未尝不健其决”。这句话当中,司马迁十分称赞子婴车裂奸臣赵高的举动,怜悯子婴的志向。从生死大义来看,子婴做得已经足够了。从司马迁的话我们可以知道,对于祸国殃民的奸佞之辈应当人人除之而后快,这也是司马迁称赞子婴杀奸臣的原因。加上司马迁又怜悯子婴的志向,这就不难看出,文末司马迁表达的主观态度是什么,这也决定了此事件的价值指向。总的来说,《史记》通篇都表达出一种正面的价值导向,来引导阅读的人们认识并理解其中深意。与《希腊罗马名人传》相比,《史记》较为隐晦地表达了儒学的教育理念,希望引导人们对国家,亲朋以及家人应采取怎样的态度和做法。作品蕴含的文化意义《希腊罗马名人传》与《史记》是中西方传记的源头,为传记文学的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正因为二者有如此高的地位,后来的传记文学理论与创作才能够发展并日益壮大。早在鲁迅为《史记》作“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之语时,就已经能够窥见传记文学的本质特征了。无论是莫洛亚主张的“传记应是科学与艺术的统一”,还是赵白生教授提出的传记文学凭借“一条事实的锁链”,并且还要“以文运事”的倡议都是对《希腊罗马名人传》与《史记》创作特点与方式的传统复归,也是对当代传记文学理论与创作研究的启迪和点拨。《希腊罗马名人传》与《史记》主要以历史英雄人物为主要刻画对象,并广泛收集历史资料,谨慎剔除与传记主人公性格不符的边缘性材料,只为能够塑造出符合价值行为准则的传主形象。两部作品中,每一个人物都塑造得非常独特,但从每一个人物身上,都能够看到作者想要表达的主观意思,有时作者直接跳进文本,对传记人物评头论足表明自己的观点。不同于小说等其他虚构性强的文学类型,两部作品首要的任务就是要守住真实的准则。因此,无论是守住传记人物和传记事实的真实性还是对人物进行评论,穿插自己搜集史料的过程等等都应当被读者接受。传记文学的文本时间是灵活的,且倾向于真实的世界,与小说不同,传记文学恰恰需要告诉读者,要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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