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大神都在看的3本架空历史小说,论无系

大家好!新的一周大家过得怎么样,是感觉到无聊呢还是收获到不少充实感?不少老书虫都在抱怨,最近没书看了,想来一点奇幻点的架空历史小说,陷入书荒了怎么办?没关系,在此小编给大家准备了高人气的历史小说,保证让各位书迷一本满足,大叫刺激!事不宜迟,小编立刻为大家介绍本期的小说推荐,希望大家喜欢!知乎大神都在看的3本架空历史小说,论无系统男主如何迎娶白富美!

1.《汉乡》——作者:孑与2

精彩情节:

“如何销毁的?”

长平公主的眼睛非常的漂亮,即便是已经三十岁的人了,长长的眼睫毛依旧很弯,很翘,眨巴起眼睛来如同两把小刷子。

“自然是丢进炉子里烧了!”

云琅大大方方的摊开手表示自己问心无愧。

“少掉的钢料呢?这个总烧不掉吧?”

“烧不掉,不过,我们为了能让钢料更加的耐磨,有的添加了一些石灰,有的添加了矿料,有的还往里面添加了磨碎的瓷器……最后,都变成了废渣,只好丢掉。”

“废渣呢?”

“被卓氏捡走了重新冶铁了……”

云琅总觉得长平公主是在捡芝麻丢西瓜,这么大一架曲辕犁不看,偏偏在一些枝节问题上纠缠很没意思,他总不能说,她给的一百万钱其实只用了二十万,剩下的都被他通过霍去病换成了黄金,打算过两天送去骊山?

长平公主不知道为什么莞尔一笑,转身就开始仔细观察面前的这架曲辕犁。

不得不承认,在云琅的指导下,这架曲辕犁充满了工业时代的流线美感,尤其是暗青色的犁头呈一个美妙的弧形,且被云琅分成三块,最后拼装上去。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最容易损坏的犁头,可以多次更换,有效的减少了损耗,仅仅这一项发明,云琅觉得自己拿走八十万钱一点都不多。

“试验过了吗?”

“公主不在,我等不敢轻易将这东西展现于人前。”

贪污人家的钱归贪污钱,该给人家的尊重以及为人家考虑这两点是不能丢的。

有了这两点,人家最后最多说一句贪婪,却不会说你办事不靠谱。

这样一来,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了不起他们下次把钱看紧些就是了。

果然,听到云琅这样说,长平公主的脸色好了很多。

亲自抚摸着这架制作的非常精良的曲辕犁轻叹一口气道:“如果此物真的能够为百姓节省一头牛,一百万钱也算是花的千值万值了。”

云琅点点头表示理解。

在这个破时代里,饲养一匹马,一年的饲料价值相当于中户人家六口一年食物的价值。

一家饲养一头牛的耗费也价值三口人的食物价值。

在很多中户人家,牛的地位比人重要。

对云琅来说,制造这样的一架耕犁,对他来说基本上难度不大,如果不是材料壁障,给他一群木匠,他能一天生产出一百架来,毕竟,曲辕犁是唐代的产物,工艺不可能太过精细。

拔一毛而利天下的事情,云琅还是很喜欢做的,当然,如果这个时代就开始重视专利权,并且给专利费的话,云琅是不会想到贪污这回事的。

阳陵邑城里就有很多的农田,这是这个时代城池的特点。

一旦被大军围困,城里的人至少还有一点土地可以耕种,不至于被活活饿死。

一头牛拖拽着曲辕犁在土地上滑行,锋利的犁铧劈开了黄色的土地,健壮的耕牛随着农人的吆喝声,一道笔直的犁道出现在土地上。

曲辕犁与以往的犁铧完全不同,它在翻开土地的同时还能借助犁铧上的弧面将土地翻倒在一边,相当于将原来的土地转移了近一尺的距离。

别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挪动,却对农作物保墒进气杀死虫卵有极大的作用。

霍去病刚才差点被吓死,他很担心云琅扛不住将两人贪污钱财的事情招出来,因为他也拿来五万钱。

虽然云琅很镇定的化解了,他依旧心头惴惴不安。

直到曲辕犁展现出它强大的威力之后,心头的不安才转变为骄傲。

长平公主顾不得自己华丽的衣裙,站在犁道里亲自比量了翻耕的深度,还赤手捏碎了一小块黄土,转过头对一个宦官模样的人道:“隋越!滚过来看清楚,仔细看清楚了,这将是我大汉农耕的无双利器!”

戴着黑色高帽的宦官隋越连忙跑进地里,学着长平公主的样子,测量了翻耕的深度,又点了一柱香记录了一柱香里耕地的数目。

好一通忙活之后才谄媚的朝长平公主施礼道:“仆,记下了。”

长平公主傲然一笑道:“记下了,就把这架耕犁带进皇宫,给陛下看看,我等着明年秋日听到庄稼丰收的消息。

出嫁的公主,就不进皇宫了。

我从未向陛下要过官职给别人,这一次,你禀报陛下,就说我要一个羽林郎的职位赏赐功臣。”

隋越大有深意的瞅瞅云琅,然后笑着躬身道:“仆,一并记下了。”

霍去病得意的用肩膀撞撞云琅小声道:“看样子我们要多一个伙伴了。”

云琅严肃的瞅着霍去病道:“先说清楚,我当羽林郎没问题,可是我不上战场!”

霍去病怒道:“羽林,羽林,为国羽翼,如林之盛,为皇帝之护卫,如何能不上阵杀敌?”

云琅也跟着怒道:“我这种人百年都出不了一个,一旦上阵战死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不上阵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舅母为你谋一个羽林郎的职位?

你以为羽林郎是什么人都能担任的吗?”

“第一,我要羽林郎的职位,纯粹是为了在上林苑要一块地研究种地!

第二,曲辕犁一旦在全国得到运用,大汉一年可多收一两成的粮食,至于节省的粮食,耕牛不算在内。

我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要一个羽林郎来玩玩很过分吗?“

“你可以当文官啊,不要羞辱羽林之名。”霍去病大怒之下强忍着揍云琅一顿的心思转过身去,不再理睬云琅。

云琅跟霍去病的争吵长平公主看在眼里却很不在乎,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小孩子耍脾气,一会就会好。

眼看着隋越将曲辕犁擦拭干净装上马车,这才朝云琅招招手,笑容和蔼可亲。

“曲辕犁的名头你担不起!”长平背着手很伟岸的瞅着远山语重心长的道。

“确实如此,公主殿下只需给我一点小小的金钱上的补偿!”

对于长平夺走曲辕犁的事情,云琅一点都不生气,她说的那句话一点错都没有,以云琅的目前的地位,拿不到这件大功,即便是拿到了,估计下场会很惨,不如不要。

“老实说,一百万钱,你拿了多少?”

“十万!”

这时候是交心的时候,再隐瞒就会引起长平的怒火,毕竟一个上位者是不会判断错的,即便是判断错了,也是下属的错。

云琅连磕巴都没打就报出一个小得多的数字,如果说八十万,估计长平会翻脸。

长平满意的点点笑道:“跟我预料的差不多,哼,在我面前到底还是说实话了。”

“公主殿下法眼无差,云琅羞愧无地。”

“好了,曲辕犁不错,那十万钱就算是赏赐给你的,去了你的贼名。

小小年纪正是为国建功之时,却偏偏喜欢财货,真是让人恨之入骨。”

“没办法,从小穷怕了,见到钱财就习惯往怀里揣,拉都拉不住。”

“男子汉大丈夫只要建功立业了,区区钱财不过是粪土一般的东西。

要把眼光放长远,不要计较目前的得失,你年纪幼小,将来的路还长,不要被一点财物遮住了你的眼睛。”

云琅躬身道:“瑾受教!”

长平公主叹口气道:“我自从出了皇宫,就不愿再进去,为了你这个孽障,又开口求人,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云琅无辜的眨巴一下眼睛,他记得目前得到的一切应该是自己拿曲辕犁换来的,怎么到了长平的嘴里,就变成了恩赐?

霍去病极为隐蔽的轻轻一脚踹在云琅的腿弯里,云琅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

长平极为忧郁的道:“这一拜本公主受了,从今往后,你也算是我大将军府的人了。”

说着话还慈爱的抚摸了云琅的脸继续道:“可怜的,少年就失去双亲,又被族人贬斥,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楚。

好在以后不用了,大将军府就是你的家。

尔今后当与去病儿,伉儿、不疑、登儿相互扶持,相亲相爱,为我大将军府增添荣光。”

云琅觉得脑子很乱……先是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个家,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多了四个兄弟,再然后自己要为大将军府增光添彩。

一瞬间,他缺的东西好像全齐活了,剩下的只有磕头这一条路好走了。

成为羽林郎对他拿到始皇陵那块地很重要,跟霍去病当兄弟好像也没有什么坏处,至于另外三个还不认识,卫青的三个儿子似乎没有什么本事,应该不难对付。

这时候如果磕头这些都能拿到,万事大吉。

如果拒绝……

云琅愉快的认真磕头,露出一嘴的大白牙笑的很傻,完全是一副我很喜欢,我很惊喜的模样。

长平公主嫌弃的挥挥衣袖,对云琅跟霍去病道:“去玩耍吧,今天准你们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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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赘婿》——作者:愤怒的香蕉

精彩情节:

时间回到不久之前,苏府的藏书楼附近火炉熊熊,气氛严肃,如今整个苏家能找到的比较有学问的人都已经聚集在这儿,其中地位最高的,自然便是今任申州知州的宋茂宋予繁,此人进士出身,在民间已经算得上是才高八斗的人物。由于知道他每年都会过来,一众苏氏学子也已经在先生们的督促下准备多时了。

有钱或许买不到学问,但有钱可以买到书,因此苏家的这栋藏书楼其实还是很大很庄严的,如果说苏老太公有什么愿望,他或许会希望有朝一日苏府成为真正的书香门第,饱学之人辈出之后,后人们能够看见这栋藏书楼,记住曾经仅为商贾之身的他这一代所做出的努力——这个想起来也是很有庄严感的事情,人老了之后,往往也对这样的事情最感兴趣了。

如今藏书楼里前半段比较机械化的考试已经完成,无非也就是给年纪大一点的学子出一道策论题,给年纪稍小的孩子出些先贤语句,让其做出理解和释义。参考答案这样的东西在这年月是绝对没有的,没有人能够确定地告诉你论语的哪一句哪一句该是什么意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解,评判也属于一种自由心证的过程。当然,只要是有见识的人,自然能从中看出许多东西来,或是先生们机械化的灌输,或是学生们有没有创新能力有没有自己的想法。

今年的这次考校,与往年有些不同。

眼下在初步的考试之后,被叫在藏书阁中央回答宋茂问题的是一名年龄不过九岁十岁的孩童,看得出来,他如今非常紧张,语言结结巴巴,对于问题的回答,似乎也没有多少自信,但总算还是这样说下去了。

“论语……雍也中说……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意思是……知者求万物之变化,仁者……但是知者之所以求诸多变化,本为寻求其中万变不离其宗的至理,而仁者不求变,其实也能以不变应万物变化,仁者知者,本为一体……先生说……先生说,不懂知的仁者,并非是真正的仁者,不懂仁的知者,所知的也不过旁门左道。呃……有一天会吃亏的……”

这孩子不过九岁左右,看来也是老实憨厚之辈,这时候组织言辞颇为困难,讲了半天,还是用了“先生说”这样的话,间中夹杂一些通俗的白话。若真拿出去应试,自是不登大雅之堂,但这时当然不同。宋茂今年近四十岁,看起来也是一副端正中带几分憨厚的样貌,此时一边听,一边点着头。

“荀子曾言,千举万变,其道一也;庄子也曾说,不离于宗,谓之天人。万变不离其宗……确是如此。小黑子,这句话,该是先生教给你的吧?”

听他问起这个,那紧张的小黑子稍稍开心了一点,大抵因为答案简单,于是点点头:“嗯,回……回知州大人的话,先生曾说,纵横不出方圆,万变不离其宗。”

“纵横不出方圆,万变不离其宗……有此句足矣……”宋茂点点头,随后笑道,“方才这知者乐水的释义,莫非全是由你先生所说?”

小黑子点了点头:“先生曾随口说过一些。学生……学生记得不是很全……”

“你可懂?”

孩子想想,摇摇头,随后又小心地点点头:“懂……懂一点……”

“呵呵,想来也是。”宋茂笑起来,“那么,之前考校的这段释义,莫非也全是你先生所说?”

孩子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先生……先生曾说到过这里,但……但没有具体说这些,这是……有些是学生想的……”

宋茂看他摇头点头,点头又摇头,随后自己也笑着点了点头,与周围苏崇华等人交换了一些意见。苏太公本就在旁边看着,这时自能发现情况的不一样:“知州大人,这是……”

“恭喜苏世伯,此子与方才考验过的那孩子,异日或能有一番成就。”

“啊……”

能得到宋茂这样的评语可是不容易,苏太公心中欣喜,表面上自还没有表现出太多来,只是看着事情发展,宋茂看看四周的夫子以及学院中的几名先生,朝苏崇华拱了拱手:“苏兄,这教授小黑子课业的先生,不知乃是哪位……”

对于豫山书院的几名先生他以往其实也有些接触,没有什么可取之人,这时只是往一两名生面孔投去了目光。苏崇华表情有些犹豫,但看看苏太公,还是开口道:“似乎不在此处,这小黑子与方才重明那孩子,皆是立恒弟子。”

苏太公微微愕然,随后露出惊喜之色,那宋茂的神色也微微动了动,随后翻动着之前的一些答题宣纸,让旁边一名老师选了选,叠出五张又看了一遍,才递到苏太公与苏崇华那边:“苏兄看看,这些学生的答题,可是全为那一人所教?”

苏崇华看看名字,点点头,宋茂这才向苏太公解释道:“同是一题,同为一位先生所教,学堂中上的是同样的课程,但这五份,竟是各有不同,且皆有自己所得所悟……”

话不用说太多,苏太公本人虽然没有多少学识,但听到这里,也已经明白对方话中含义。随后宋茂望了望此时在周围站着的众人,才向苏崇华问道:“苏兄所言立恒,可是那水调歌头的宁毅,宁立恒?”

“……确是此人。”

“此人大才,不知是谁,当请上台来与你我同座才是,怎能让其于场下旁观?”

这时台上的都是些中年人、老人,宁毅应该在场才对,既然不在台上,自然是站在那群围观的家人、亲属中了,苏老太公举目朝台下望去,他眼神不太好,同时也向苏伯庸询问:“立恒在哪?”

苏伯庸其实也已经在找,当下摇了摇头:“似是……不在这里。”

以往这后半段的单独提问,往往都是那些年龄相对大一些的学子被叫出去,这次叫出去两个孩子,虽然站在场内很是紧张,但在周围的人看起来,这是有些学问的象征,实在是有面子。上方交头接耳的时候,下方正在围观的众人其实也在小声议论,跑过来看热闹的娟儿正逮了一个宁毅的弟子打气:“你看黑子和重明多厉害,待会如果叫你出去问问题,你可也得好好回答,不能丢你先生的脸啊。”

这几个孩子常常缠着宁毅讲故事,与婵儿娟儿也熟了,这时候哭丧着脸:“可是娟儿姐,我害怕啊,上面可是知州老爷呢。”

“知的又不是我们这个州,又不会杀你头,你看人家多和气。黑子他们也怕啊……反正你要是丢了脸,姐姐可不饶你……”

话没说完,上方的苏伯庸已经发现了人群中的娟儿,笑呵呵地将他叫出去:“你家姑爷何在?”待到她被打发出门来找宁毅时,后方的厅堂里宋茂已经感兴趣的问起宁毅上课讲故事的事情,让小黑子当场讲一个了……

待到调整好气息,在苏檀儿等人的面前讲这事绘声绘色地讲完,苏檀儿几人也已经有些愕然了。然后娟儿才向婵儿问起来:“姑爷到底在哪呢,那边大老爷他们还等着呢,我先前去院子里找了找,也不在啊。”

婵儿也有些苦恼:“可是……姑爷好像早上就已经出去了啊……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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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豫山书院教了几个月的书,对于每年年底会有一次考校的事情,宁毅自小婵那边有所耳闻,但以他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在课堂中给一帮孩子讲故事的时候,众人猜疑、好笑、非议,苏檀儿也是不解和不喜,众人的情绪,他可以看在心里,其实一清二楚,辩解是懒得去做的,但如果小婵真问起他心中对这些考校的看法,他多半会随口说句:“如果这种事情都过不去,那倒也真是不用干了……”

想要做的事情,如今不多,但是只要去做了,需要等待的就只是结果而已。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虚荣心自然还是有的,但虚荣心早已不是能左右他主要行为的因素。对于稍微能够理解或者能试图理解、并且本身也有不错人生观的人,例如秦老康老之类,他也可以在闲聊时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对方的表情心中暗爽。可若对方理解力不够,你说点东西人家就一脸正气地说你离经叛道,那不是找虐么。

今天如果宁毅在家,会不会去看那考校的过程很难说,但无论如何,他今天早上就已经出了门,也不知道整个事情的发展。最近一段时间苏家挺忙的,他也有些事情想要去做,毕竟闲暇的时间也已经太久了,到了该找些事情来玩的时候,将来会不会成果倒是难说,但至少可以证明:他,一个现代的大老板,在这个连味精都没有可怕年代里多少还是为了幸福美好的生活前景而挣扎过一段时间的。

想起来,很像是猪一样的挣扎场景……

漫天的风雪降下,他一边心中无聊地想着,一边沿着积雪的街道朝前方路口过去。一身青衣长袍,一把纸伞,若是落于画中,这身影配着周围的长街落雪,倒也是有了几分书生古韵。道路两旁,开门营业的店铺仍有不少,路上行人匆匆而过,一辆马车自身边过去,路口那里有几个小摊,其中一辆小推车的后方,包着难看头巾的女子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朝这边望来,宁毅挥了挥手,那边便露出一个赧然的微笑。

聂云竹那完全不符气质的饼摊已经开了,宁毅早已知道地点,不过这倒是第一次闲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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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如意小郎君》——作者:荣小荣

精彩情节:

“梁大人,又怎么了?”

“莫非是看到了佳作?”

“就算是阅到佳作,也不必如此啊……”

……

几位考官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纷纷诧异问道。

这位梁大人连续两场阅卷都表现出不同寻常的样子,实在是勾起了他们的好奇心。

有两人从他左右靠过去,分别拿起一张试卷。

“《石灰吟》……”一名面色方正的考官捻了捻胡须,念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他的眼中浮现出一丝异色,说道:“如此气节,此人若入朝为官,当为御史!”

他身旁一名同考笑道:“穆大人亦是擅长咏物,这首诗由你评定,再好不过……”

面色方正的男子点了点头,说道:“借物喻人,语言质朴自然,不事雕琢……,当为上佳!”

另一位面白无须的考官看着另一份试卷,喃喃道:“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此篇通体一气。精整无只字杂言,章法极密,层次极清……,竟有男子能将闺怨诗写到此等境界,颇有后蜀“花间派”之遗风……”

面色方正的考官将手中的考卷递给他,说道:“李大人,看完了吗,我们换换,我再看看他的词作如何……”

那李姓考官点了点头,两人交换试卷。

穆大人接过那首词作,瞥了一眼之后,眉头便皱了起来,不满道:“好好的正道不走,平白走了歧路,写什么离愁闺怨,男女之私……”

李大人闻言却是不满了,开口道:“什么是正道,什么是歧路,王丞相年轻之时,便擅长“花间词”,穆大人是在说他老人家走了歧途?”

穆大人皱眉道:“谁说王丞相了?”

李大人伸长脖子:“你就是这个意思!”

见两人又争吵起来的迹象,几人连忙劝解:“哎,两位大人,冷静,冷静……”

两位主考早已被惊动,双双起身走过来,方鸿看着二人,诧异道:“这次又是何事?”

有考官将两张试卷递过来,说道:“这份试卷,还是由方大人和王大人决定吧……”

方鸿接过试卷,将一张递给身旁的另一人。

两人看完之后,又做了交换。

方鸿思忖片刻,说道:“这两首虽然风格迥异,但若单独拿出来,则都是不可多得的上佳之作……”

那位王大人点了点头,说道:“历来诗风词风多变者,虽不少见,但同时擅长者,却是凤毛麟角,此人在诗词一道,底蕴极深啊……”

方鸿又看了看手中的试卷,诧异道:“本官怎么觉得,这字迹有些熟悉……”

“方大人这这么觉得?”王大人脸上同样露出诧异之色,点头道:“是有些熟悉啊……”

方鸿思忖片刻,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上一场那一张特殊的试卷,他们两位主考,为了挑出错误,翻阅了无数次,对某人的字迹当然熟悉。

他的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喃喃道:“原来是他!”

王大人此刻也意识到了什么,惊讶道:“怎么又是他!”

……

昨天借了钟意几本书,唐宁晚上去她房间还书的时候,看到钟意正坐在桌旁,看着什么东西出神,应该连他的敲门声都没有听到。

他坐到钟意身旁,问道:“在看什么?”

钟意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才小声道:“在看你今天写的那首词。”

唐宁低头看了看,她已经将那首《菩萨蛮》抄在了纸上。

她看着唐宁,有些钦佩道:“你的闺怨诗,写的真好……”

作为灵州第一才女,写女子的诗,居然比不过自己的相公,钟意此刻的心情颇为复杂。

唐宁第一时间想的是唐妖精是不是把他出卖了,但看钟意的表情,应该没有。

唐妖精虽然过河拆桥,但还不至于忘恩负义。

“诗词是没有性别的。”唐宁看着她,说道:“历史上有不少才子,也以词风细腻而出名,婉约一派,写闺怨的词人更是数不胜数……”

做人要全面发展,文能提笔控萝……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一个好的诗人,词人,也是要全面的发展的,写的了婉约,吟得了豪放,兴致来了,还能来几首花间……

谁说男人的闺怨诗就不能写的比女人好了,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唐宁其实能够理解钟意。

作为才女,大才女,自然有着自己骄傲,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一个异性打败,的确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

这和他一直对打不过唐夭夭这件事耿耿于怀是一个道理。

唐宁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不就是闺怨诗吗,等到考完州试,有时间我教你啊……”

他可是有一整本花间集呢,唐宁有自信,在他的引导之下,用不了多久,她就能从灵州第一才女,变成陈国第一才女。

再多引导引导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或许就是千古第一才女……

才女养成啊,想想还有点小刺激……

……

第二场的结果,依旧是在考完两日后张榜公布。

这一次,钟意她们显然没有上一次紧张了。

彭琛被临时抽调到贡院,唐宁干脆在家里等着,等他回来通知。

小院之中,唐夭夭坐在钟意身旁,看了看不远处督促方新月背诗的唐宁,小声问道:“小意,你说一个男子,喜欢写女子的诗,是不是说明,他心里其实向往做一名女子……”

钟意摇了摇头,说道:“诗词是没有性别的,自古以来,也有不少才子极其擅长女子之诗,这说明不了什么,很多女子的文风也极其豪放的……”

唐夭夭想了想,又问道:“那如果他还穿女子的衣服呢?”

钟意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你在说什么啊……”

“算了算了……”唐夭夭摆了摆手,问道:“你说他这一场能得第几……”

钟意摇了摇头,随后看着她,问道:“谁穿女子的衣服?”

……

州试第二场的放榜之日,贡院的院墙之外,虽然考生人数比第一场少了许多,但依旧人潮涌动。

待到有差役从贡院出来,将红榜张贴在院墙上时,人群便迫不及待的向里面涌去。

与第一场相比,第二场只淘汰三成左右的考生,贡院院墙周围,面露得意者,要明显多于愁眉苦脸者。

贡院贴出的榜单,先甲榜,再乙榜,甲榜之上,前三人的名字要比其余之人的名字大上一倍有余,至于甲榜第一,还会单独占据一列。

张贴榜单的衙役还未离开,众人习惯的从前向后急速扫过,寻找自己的名字。

一人目光扫过榜单,像是发现了什么,视线又移到最前列。

下一刻,他就惊呼出声:“唐宁!”

与此同时,榜单之下,惊呼声四起。

“怎么又是他!”

“他又是甲榜第一!”

“他怎么连诗词都如此厉害?”

“禽兽,禽兽啊……”

……

一石激起千层浪,霎时间,有不少人都忘记了确认自己是否榜上有名,望着榜单最前列那个显眼的名字,面露震惊,羡慕,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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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编的介绍到此结束了,剧情符合你的想象吗?有没有觉得紧凑又刺激呢?也欢迎大家继续阅读小编其他的小说推荐文章,希望大家找到自己喜爱的小说,也多留言跟小编互动,推荐你们认为的高质量小说?有你的支持是我前进的最大动力,不要忘了给小编点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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