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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北上伐清》

简介:遗民泪尽胡尘里,汉儿膝下好河山。今日聚众三万万,抚掌夸耀汉衣冠。

入坑指南:

叶方厉带人杀回自家院子的时候,他全家老小已经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七十岁的老娘,被人砍掉了脑袋,受尽宠爱五岁的儿子也被用刀刺穿挂在了院中的树上。

叶方厉如癫似狂,双目充血,恨不得将那群税吏生剥活吞。但是茫茫夜色中,偌大一个昆山,那里去寻他们的踪迹。

手下劝道:“少爷,快走吧,他们既然知道了,肯定会去苏州搬救兵。等苏州大军到了,可就来不及了。”

叶方厉置若罔闻,一向唯我独尊的昆山叶二公子,终于尝到了以前被他迫害的人所感受的苦楚。他的胸腔内仿佛有一条毒蛇,不断地撕咬他的内脏。

一道尖细瘆人的声音,从他扭曲的嘴里传来:“不杀光他们,我誓不为人!”

这是张雄跳了进来,大声道:“主人!外面来了一群官兵,将咱们团团围住了。”

侯玄演刚回来苏州,就遇到了前来求救的范闲,他二话不说点齐兵马,清一色的轻骑兵,直奔昆山。

叶方厉拿着朴刀,带着一千死士,加上几百个家丁护院,冲到府前。

只见人群中簇拥着一个年轻的将军,一身盔甲鲜明,在火光下显得英武异常。

侯玄演乜视着他,哂笑道:“很好,你就是我手下抗税第一人,正好拿你的脑袋,告诫不安分的人。”

叶方厉脸已经扭曲到变形,嘶吼道:“是你杀我全家,你是什么人?”

“嘉定,侯玄演。”

此言一出,叶方厉身边的人都露出惧色,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名声,整个江南谁不知道。

如今他坐拥江浙,暗地里跟他作对是一回事,真见了面都畏惧起来。人的名树的影,侯玄演在江南的威名,是一场场的仗打出来的。

叶方厉大喊一声:“谁杀了侯玄演,我的家产分一半给他。”

徐元宝等人故意穿了税吏衣服,大摇大摆地从府前走过,徐元宝手里还拽着一颗人头。叶方厉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老娘的人头。再一看他们胸前的“税”字,气的血气直冲颅顶,两眼一翻白,晕死过去。

侯玄演指着地上的叶方厉,淡淡地问道:“你们要为他拼命?”

张雄第一个跪了下来,大声喊道:“侯大人,我们愿降。”

有一个投降的,其他人在没有对抗下去的有勇气,纷纷丢掉武器投降。

侯玄演冷声说道:“将他们带回衙门,追查以往罪责,按律处刑。叶家依仗权势,横行乡里,抗拒商税、攻击衙门,罪大恶极。凡是叶家直系男丁,尽皆处死削首挂于衙门,女眷贬为奴籍,卖了充公。至于这个晕倒的首恶叶方厉,押到菜市口,明日起凌迟三日。”

说完神色一缓,转身搂着徐元宝肩膀,说道:“元宝,这次干的不错,幸亏你们提前发现了这小子的贼心,不然我们这个亏吃定了。”

徐元宝神色忸怩,说道:“这是一个..女孩子告诉我们的,不是我们预料到的。”

侯玄演何等精明,一看他这幅模样,就知道自己这个小兄弟八成是陷入情网了。

“哈哈,这位巾帼英雌,是谁家的女儿。元宝,你莫不是看上人家了,尽管说,大哥给你保媒说亲。”

范闲凑近侯玄演耳边,耳语一番。

侯玄演眉头一皱,说道:“是个风尘女子?”

徐元宝两眼一瞪,指着范闲骂道:“要你小子多嘴?”范闲也知道云儿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没有说什么重话。但是侯玄演从小就知道一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有点不放心自家这个愣头青小弟。

侯玄演止住了两个心腹的斗嘴,说道:“风尘中也有奇女子,倒不能以偏概全,这样吧,改天大哥帮你把把关。若是人品不错,就赎了身子,给我兄弟做个婆娘。娘的,从常州回来还没睡个好觉,老子先去睡一觉,天大的事明天再说。”

徐元宝可等不到明天,他一脸喜色,直奔妙云阁。

现在整个妙云阁都知道他是总督侯大人的心腹,不敢怠慢,将他迎入楼中。

徐元宝直奔云儿房间,兴奋地敲起门来,云儿隔着门看身影就知道是他。

打开门将他拉了进来,拿着个蜡烛上下打量,一边问道:“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徐元宝却不管这些,直愣愣地说道:“姐,我要娶你。”

云儿手像是触电似的收了回来,眼神躲躲闪闪,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徐元宝顿时慌了手脚,在他看来,云儿也是喜欢自己的,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姐,你不愿意么?”

“姐姐配不上你,姐姐身子早就脏了。”云儿眼中氤氲,语带哭腔。她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将这些年受到的叶方厉的侮辱,一桩桩地讲给徐元宝听。

徐元宝听了,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手段,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姐,我给你报仇了,我杀了他全家,明天我们一起去看他被凌迟。”

云儿眼中闪过一丝希冀,扑在他的怀里问道:“你不在乎姐姐的过去么?”

“我只恨没有早遇见你,不能保护你呢。”

老实人的心里话,才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徐元宝傻乎乎地直白,将云儿感动的一塌糊涂。

两个人身子依偎在一处,慢慢地变热,两个有情人未曾拜堂,先做了一夜的夫妻。

第二天侯玄演亲自光临妙云阁,见到一脸赧色的徐元宝,就知道这事已经无法挽回了。他也懒得做恶人,大手一挥将云儿赎了个正经出身,认她做了自己的干妹妹。

“你去太仓跟你姐姐商议一下,回去择个良辰,到我府上迎娶新娘吧。”

徐元宝乐呵呵地带着收税小队,继续往东去,完成他们的使命,顺便去见自家姐姐姐夫。

在路上,范闲挤眉弄眼,说道:“怎么样元宝,我没骗你吧,这世上是不是有比吃红烧肘子,美上几百倍的事?”

....

与此同时,衙门的李青之找到侯玄演,对他说了一件大事。

侯玄演听后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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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诗与刀》

简介:徐杰穿越而来!家有老卒百十,武艺在身,却又慢慢凋零。家有良田几顷,农家门户,却也读起了诗书。出门遇江湖,当大杀四方,杀尽牛鬼蛇神。读书看朝堂,当只手遮天,扫尽腐朽悲哀。

入坑指南:

几人而出,二瘦开口调笑:“秀才,你当真好大的威风啊,那王维鼻子都气歪了。”

徐杰闻言也笑:“那是瘦子你有威风,王维鼻子都气歪了,却没有动手,还是你威风大。”

二瘦极为受用,只笑道:“往后有老子这天下第一剑罩着你,你只管威风就是!”

徐杰闻言面色一沉,说道:“当杀王维!”

王维那威胁之语,六百七十口听到徐杰耳中,徐杰已然怒火中烧,岂能等王维来寻那六百七十口,已然有先下手为强的想法。不能让王维先手,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二瘦闻言一愣,答道:“秀才,王维可不好杀,这厮可不是那王元定,手段着实不错,虽然我未与之交过手,但是也知道他可不寻常,大江水道几千里,多少道郡,无人敢与之为难,可见其手段。”

徐杰闻言鄙视一眼二瘦,说道:“瘦子,天下第一剑你不当回事,这血手王维你却这般话语,当真让我失望至极。”

二瘦面色也严正几番,答道:“事情当一码归一码,催心门可不简单,若是没有那钱塘之约,我与二胖帮你拼一把又何妨,却是此时拼不得,拼完这钱塘之约便赴不成了,养伤也要养个一年半载。”

二瘦此时语气极为正式,似也在提醒徐杰一些事情。杀人与比武,本身就不能相提并论。就如徐老八与朱断天,比武可以比较简单分胜负,但是搏命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徐老八与朱断天最后谁生谁死,还是个未知数。即便分了生死,那生者如何得生,必然也是极为惨烈。

二瘦也在告诉徐杰,这血手王维,当真不可小觑,二瘦自信与三胖联手能杀他,当也要付出代价。二瘦单打独斗也有自信能杀这王维,但是唯有两人联手,这王维才能真正死于当场,因为联手之下,这王维才逃脱不了。

武艺高低,与谁死谁活,本身就不是一回事。一个人在要死的时候,其爆发出来的战斗力,又岂能以平常看待?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何况一个先天高手王维!杀王元定简单,杀王维却是难如登天。

徐杰听得懂,却是牙关一咬,更有几分坚定:“必杀之!”

二瘦有一份担心,担心徐杰这心思,因为二瘦对于自己钱塘一会也有担心。担心自己可能护不住这个秀才了,二瘦有义气,就在此,所以才说刚才那一番话语。

三胖却是浅笑道:“秀才老爷倒是有我兄弟二人年轻时候的气势,三十岁,我兄弟二人刚入先天,在长安城外搏杀名噪多时的龚老道,便是你这般的气势。那一战,我兄弟二人险些丧命,便是从那时起,江湖无人不惧我二人,走到哪里都被人奉若上宾。”

徐杰坚定点点头道:“徐家镇,当崛起于江湖。”

徐家镇既然入了江湖,那就大富大贵,传承千百年。与这天下豪杰争锋,也教那江湖人人畏我,也教那些徐家的农家汉,享一番这世间的富贵。徐杰豪气非常。

身旁轻轻一语:“我帮你!”

徐杰回头看着说话的何霁月,微微点了点头。心有暖意,江湖豪侠客,义气不过如此了!

王维身后屏风之中,吴王夏翰走了出来,面色带怒,开口便道:“人在当面,如何不拿?”

王维为难,连忙开口解释道:“殿下,那何霁月同行之人手段不凡,如此拿之不得,当再等机会,殿下放心,此事近期之内一定办妥。必然叫欧阳正死无葬身之地。”

夏翰看着王维,却还有怒:“若是这般不妥,你便自己出手去杀,别拖得夜长梦多!”

王维连连点头,答:“是!”

上了这艘船,王维再如何为难,却也下不去了。当初上船之时,王维何尝又不是半推半就,便也意识到侍奉以为王爷哪是简单轻松的事情。

奈何当初王维自己也有攀附之心,一个王爷的招揽,也由不得王维拒绝。何况这位王爷还是嫡长子,万一这位王爷真成了皇帝,这个曾经拒绝过皇帝之人,天下之大,哪里还有容身之地?

吴王夏翰已然起身而走,往大门直出,口中还道:“徐杰徐文远,也当死!速办此事。”

这个名字,不久之前夏翰刚刚听到,也见了一面,便是那欧阳正的弟子。此时让他死,对于夏翰而言,不过就是迁怒而已。

王维虽然不知道那个徐杰与吴王殿下有什么仇怨,却也连连答道:“遵命!”

王维自然是要徐杰死的,还有那六百七十口,说出去的事情,必然要做到,如此才能为安慰王元定在天之灵。

吴王夏翰,已然走出门去,王维在后相送。夏翰身边,已然跟上了几个等候多时的高手,这些高手便是来自金殿卫,每个皇子身边都有,也不乏个别先天之人。兴许这些人是皇帝监视儿子的眼线,也许这些人也成了皇子王爷的心腹,便看各自手段了。夏翰能带着这些人出门行那隐秘之事,显然这些人就成了心腹。

人心也是如此,趋利避害,常人看来,夏翰当皇帝,似乎真的比别的皇子更多了几分胜算。为夏翰效力,便也是为将来的皇帝效力,也是从龙之功。

出得穹窿山,徐杰便也直奔杭州而去,正事暂时忙完,便该是徐杰自己的消遣了,等那大潮起,还远着。

却是血手王维随后也下了山,直入苏州城。

苏州去杭州,有运河,可一船而达。却是这一回徐杰再未坐船,船只再大,不过也是方寸之地,坐久了实在无趣。

陆路而行,沿着太湖走走,欣赏太湖山水色,也见识一番江南风土人情,才是乐趣。

为何江南织造发达,便与这养蚕有关,蚕对于温度湿度要求极高,要大规模养蚕,江南之地最为合适,春季便是养蚕的季节,刚刚长出来的桑叶,极为鲜嫩,水分足够,营养丰富。

采桑的女子,沿着道路两旁,到处都是。春蚕幼虫孵出,到结蛹,不过月余即可。便是月余,就有生丝而出,纺织与染色,便是绸缎,加绣图案,那便是富贵的象征,也就是这锦绣。

这个时候,便也开始有商人下乡,开始收生丝入城。随着商人而来的,还有税丁,倒是这些税丁并非收的是商人的税,而是收这些农户的税,也是知道各家各户出了生丝,手头有了一些小钱,也到要交税的时候了。

税丁倒也不是要挨家挨户亲手去收税,只需要找到村落乡绅,便可完成差事。

衙门里的税丁,下乡来收税,自然神气十足,五六个人负责几个村落,一番差事,便是这些税丁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徐杰看着身边偶遇同行的税丁,一个个肥头大耳,穿着红青相间的差役服装,带着毡帽,腰间别着腰刀,不禁也想起了每年到得秋季上徐家镇收税的税丁,想起了往青山县城了运去的一车一车的田赋粮食。

“天色都黑下来的,还要往胡家村走一趟,每年就是这胡家村穷得叮当响,三杆子打不出个枣来,当真都懒得去。”一人说道。

另外一人也答:“可不是,霍家镇子丁口多,又富庶,霍家老太公还极为大方,今年霍家的差事却给那韩捕头抢去了,朱捕头,是不是你给县太爷的拜年礼少了啊?”

最头前那人大概就是朱捕头了,闻言叹了口气,答道:“弟兄们今年跟着我,吃亏了。老韩那厮今年当真是舍得,拜个年就送出了三百两,这叫老子如何想得到,老爷岂能不把好差事都给他?”

便听人答:“此番回去,当寻个由头补个礼,街面的差事也该分一分了,别到时候好差事都给韩捕头抢去了。”

朱捕头点了点头,心中却也肉疼,但是又知道这礼还是得补,面色微微有了些狠厉,只道:“今夜就宿在胡家村了,非把那胡老头好好整治一下,多打他几杆子,让他多落几个枣出来。”

就在一旁的徐杰,边走边听,便也听得真切,抬头看了看天色,便也是宿夜的时候,加快了些步伐,走到了这些税丁的头前去。

第三本:《乘龙佳婿》

简介:穿越三年,长在乡间,有母无父,不见大千。就在张寿安心种田教书的时候,有一天,一队车马造访,给他带来了一个未婚妻。当清俊闲雅的温厚乡下小郎君遭遇美艳任性的颜控千金大小姐,鸡飞狗跳的故事开始了。

入坑指南:

听到张寿坦言门当户对,又见朱公权步步紧逼,甚至连爹一直以来供养人家母子的底细都拆穿了,朱莹不禁有些心疼这个给自己留下完美第一印象的清雅少年,刚刚那个大胆的主意一下子变成了决心,霍然站起身来。

“什么婚事,我可不承认!”

这一站起来,朱莹便发现,朱公权果然露出了一丝窃喜,分明是以为刚刚那番话语成功奏效,激怒了她。她也乐得麻痹这个眼瞎到给二哥当走狗的朱府幕僚,径直走到了张寿跟前。

张寿原本正在走神,听这一声喝,他一回神就发现,眼前光线突然被遮挡了,抬头一看,却只见朱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前。四目对视,他甚至能看清楚对方眼睛里那漆黑的瞳仁,感受到那瞳仁中激荡的那股冲动。

下一刻,他就只听她猛然叱喝了一声,随即,人如同蝴蝶穿花一般闪到了他身后,接着,他的喉咙就被一只手给扣住了。这样的变化让他错愕非常,可紧跟着就听到了一句低语。

“帮我个忙,演场戏糊弄一下那个讨厌家伙!”

张寿只觉得耳畔吹气如兰,继而又是一声娇叱:“全都给我让开!”

他简直又好气又好笑。脖子上能感觉到那只手的温润触感,没有薄茧,没有突出的指节,可他的眼力到底不差,只瞧刚刚她那利落的动作,就知道这位千金大小姐是扎扎实实练过的。然而,即便没有她在耳边的提醒,他也能感觉到,那手只是轻轻碰到他的脖子,不曾用力。

想到今日是他这波澜不惊的三年中最有意思的一天,他到底没有反抗。

不就是演场戏吗?那我就陪你演吧!

见这一幕,吴氏吓得不轻。她下意识地就要冲上去把张寿给救回来,却不想朱公权突然闪身挡在她跟前,惶急之际,她求助地看向几个侍卫,却发现人人眼神幽深,岿然不动,张寿正被人挟持着步步后退,她不禁心急如焚。

张寿非常默契地配合大小姐那生怕弄疼了他似的锁喉,跟着她退出门时,他眼角余光突然瞥见那高高的门槛,连忙用极低的声音提醒道:“小心门槛!”

朱莹原本一心只警惕朱公权和那几个侍卫会出手阻拦自己,还真没注意身后有门槛,等听到这话,她连忙迅速往后瞥了一眼,一时对张寿更生好感。

这真是个长得好性格更好的美少年!有谁会在被人突然挟持时,还为挟持者着想?

不行,她以后一定得好好教教他,日后对人一定要有防范之心,否则很容易受骗上当!

眼见出了厅堂也没人追出来,张寿迅速扫了一眼前院,发现老刘头知情识趣地缩在墙角,厨房门口,厨娘刘婶和仆人阿六正在探头探脑,总之一个个都是满脸看热闹的表情,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敬业地配合人演独角戏。

出了宅院大门,他瞅了瞅那些车马,原本还以为她会去劫一匹马,可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根本没有停顿半步,而是一边依旧扣着他喉咙,一边拖着他继续往前走。直到上了一处田埂,他终于忍不住了,索性便装作脚下失足。

他本待往后仰头轻轻一撞,借以猫腰一缩脱困,可没想到的是,见他失足,身后那位大小姐果断放弃了挟持的动作,竟是立时三刻伸手稳稳搀扶起了他。

“你……你没事吧?是不是崴了脚?要不要紧?”

听到这连声追问,张寿再一次确定,这位大小姐确实一点恶意都没有。

当下,站稳的他便笑着摇头:“我没事,倒是大小姐要我演这么一场戏,到底想干什么?”

朱莹这才放下了手,站直身子,眉眼含笑地问道:“我是赵国公之女朱莹,你呢?”

见她自报家门,张寿也就爽快自我介绍:“我是张寿。”

“张寿……张寿……”朱莹一口气连念了两遍,随即又打量了张寿几眼。

她刚刚一时起意挟持他,其实是为了和他单独说几句话,问一问爹定下的所谓婚事。

她立刻赔礼道:“刚刚挟持你脱身,我也是不得已,实在对不住!你之前也看到了,那个朱公权言语可憎,有些话我不想当着他的面问,可我要私底下和你说话,他一定会从中作梗。他希望我退婚,所以乐得看我和你闹起来!”

“张寿,我只想问一件事,你真的从来都没听说过我们那婚约吗?”

张寿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抬头瞧了一眼不远处自家那在乡野之地非常显眼的屋宅,眼见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一个人追出来,他想起之前那个朱公权在田头拿他对朱莹打比方的事情,不禁隐隐有个念头。

原来,我这穿越也遭遇了退婚流?

事情发生在别人的书里,难免让人因为主角的遭遇同仇敌忾,可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居然有些期待后续发展!

毕竟,虽说眼前的红衣少女令人赏心悦目,为人也算通情达理,可要说立时三刻把她当成共度一生的人生伴侣,张寿还真的没法接受,虽说这位大小姐比他前世里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更漂亮,而且是纯天然无添加的那种艳光四射。

不管自由恋爱好不好,但是……包办婚姻一生黑!

他还没离开乡间去这个陌生的世上逛一圈,那么早谈婚论嫁干什么!

想到这里,他极其坦然地说:“我从小就生活在这,没去过更远的地方,从没听说过自己还有个未婚妻,因而这所谓婚约,大小姐就不必再提了。”

如果张寿面目可憎,那么他说了这话之后,自从那些坏消息传来,家中景况突变,背负着颇大压力的朱莹也许会如释重负。可是,张寿如此简单直接的表态,却让她有一种被人嫌弃的感觉。

可偏偏就在这时候,心情有些郁闷的她突然听到了咕的一声!

张寿正心想自己都如此“剖明心迹”了,怎么没有反应,可紧跟着就听到这不小的动静。他先是为之愕然,等看到面前的千金大小姐突然发窘,他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光顾着说话,都忘了这会儿是午饭的时辰!怎么,你是饿了?”

糟糕,被二哥气得几天没好好吃饭,居然这时候饿了!

就在朱莹绞尽脑汁想岔开话题时,她偏偏又听到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地再次咕咕叫了一声。

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可张寿却越发笑吟吟:“看来你是真饿了。如果你不想回去见你家那个讨厌的清客相公,那咱们就去其他地方祭祀一下五脏庙,顺便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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