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迷们,大家好,今天要分享的是:3本主角从底层,发展成厉害的人物的历史小说,书荒的你别错过。
第一本:《盛唐日月》
简介:“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张潜坐在一块石头上,满脸迷茫。但是,很快他就不迷茫了,因为狼已经朝着他张开了血盆大口。
入坑指南:如果不是还记挂着追杀承宗的任务,这趟金山之行,肯定是邱若峰有生以来,最过瘾的一次登高。作为一名读书人,以前他在长安的时候,也经常与同窗结伴登山,甚至还冒死挑战过西岳。但是,每一次都是沿着别人探好的山路迤逦而上;每一次都是走到路尽处,就调头折返。从未曾如今天这般,从没有路的地方,硬生生用自己的双脚,“开”出一条捷径来!走别人没走过的路,代价非常巨大。很快,他的衣服就被磨破了多处,手指、手肘、膝盖等处,也磨得鲜血淋漓。然而,他却看到了很多以前从没见到过的绮丽风景。在翻过一处峭壁之后,他曾经看到整整半个山坡的野花。全是温暖的金色,宛若一片金色的海洋。在某处忽然向下的山坡前,他曾经看到一处冒着热气的泉眼。泉水呈粉红色,散布在周围大大小小的水洼中,宛若一片片盛开的桃林。在某块巨石旁,他看到开满了蓝色花朵的蔓藤,从上到下,宛若飞瀑。而许多只有拇指大小的蝴蝶点缀于蓝色的花朵之上,听到人的脚步声,立刻腾空而起。刹那间,令人感觉花瓣全都活了过来,天地倒转。在一处天然形成的裂缝旁,他看到黑色的冰块,像狼牙般在裂缝内纵横交错。而白色的寒气,就从裂缝中喷涌而出,随即,又在阳光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给人感觉,仿佛地狱忽然打开的大门,无数鬼魂逃出来,却被阳光照得灰飞烟灭。在一座山洞口,他看到一只纯红色的狐狸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目光中没有多少害怕,更多是对人类的好奇。他看到山羊在绝壁上吃草,他看到豹子在半空中捕食。他看到野鸽子成群结队,从脚下飞过,宛若一片乌云。他看到老鹰和野兔斗智斗勇,打得难解难分……更多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杨成梁那矫健的身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又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总是能照亮他的眼睛,随即,让他熏熏然如饮醇酒。他喜欢这种微醉的感觉,也喜欢跟对方并肩而行。不时地展现一下自己矫健的身手,以及广博的见识。然而,对方却很少给他好脸色,也很少跟他说话。即便不得不说时候,也是很简单的几个字,如:“野苹果,吃,解渴!”“水有毒,别喝!”之类,仿佛他是一个需要大人随时照看的婴儿。这种交流方式,让邱若峰很不服气。然而,在内心深处,他却不得不承认,跟杨成梁和任中恒两人比起来,自己在野外的生存能力,的确差上许多。
第二本:《春秋我为王》
简介:重生春秋,成为卿族庶子,被赶到马厩与牛马为伴,谁知霸业竟由此奠定,三家分晋?太低端了,我还是玩赵氏代晋吧!老子乘牛西行,仲尼意气风发,吴越相争美人离殇。渭水之畔,曲裾深衣的伊人吟诵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入坑指南:面对赵鞅突如其来的质问,赵无恤微微一愣,随即昂首,只见庙宇的回廊顶端,是几幅内容各异的壁画:造父为周穆王御者,带着他跋涉在传说中的流沙之地,至雪山昆仑,采禺支美玉,于天池见西王母之国。最后又千里驰骋,杀到了淮夷之国,灭徐偃王,因功封于赵城,为赵氏。这画的色彩是华丽的,线条是飘逸抽象的。造父六世孙奄父为周宣王御者,在千亩之战里拼死护送天子逃走,其子叔带见幽王无道,投靠晋国。这画的色彩是鲜血淋漓的,线条是写实的,映衬着那段西周灭亡前“烨烨震电,不宁不令。百川沸腾,山冢崒崩”的恐怖末世。其后便是成子赵衰伴随晋文公流亡诸侯,为其肱股,在楚国和秦国作为司仪,在折冲樽俎间帮重耳答辩楚王和秦伯咄咄逼人的问题,被赞为知文。这画的色彩是朴素的,线条是柔和,显得人物文质彬彬。它们在无声地讲述赵氏的历史和辉煌。作为穿越者,在这种肃穆庄重的场合,面对赵鞅直指人心的发问,换了别人,往往心虚,失措……但赵无恤不同,他前世也是赵氏子孙,此刻尽情感受先祖的护佑和赐福,仿佛心安理得,看不出丝毫的异样。他缓缓说道:“小子听说,父亲曾做了一个梦,梦到被天帝相邀,遨游于九天之上……记得是去年十月之交,小子得了场小病时,也曾做了一个梦。”赵无恤作回忆状。开始将半夸张,半写实的后世生活缓缓道来。“小子梦里的去处。也如同仙境一般,说出来恐怕父亲难以想象:万丈高楼拔于平地。一座城池住着数千万民众,他们少有所教,老有所依。人人都能识文断字,或在彻夜通明的殿堂听群贤谈吐,或肆意玩弄机巧之物,过着比大国诸侯还快活的日子。”“在那儿,瓷器和陶碗一样寻常、便宜,我平日驾驭着不用马力,就能日行千里的华盖温车。在新绛吃过朝食之后。可以乘坐铁鸟,扶摇而上九万里,飞到郢城安排宴飨,再去临淄观赏庙会倡优。那里的铁矢不用臂力和弓弦便能发射,惨如蜂虿;每一次战争,都是焰火与雷电的比拼,惊天动地,若有差错,便会伏尸百万……”赵鞅一直呆呆地听着。嘴巴微微张大。本来在他七日昏厥后,根据模模糊糊的梦境对大夫们编造的预言,已经十分精怪神奇,他也曾为自己的想象力而微微得意了一把。谁料今日所闻。更是超出了想象和接受的范围。
第三本:《梦回大明春》
入坑指南:总督府。 供桌上的冷猪头,已经被土地爷品尝过,王渊让厨子拿去做卤菜。 傍晚,卤猪头切来,掌灯置酒小酌。 张璁与王渊对坐,突然说:“总制,我此去漳州,听到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 “什么消息?”王渊笑问。 张璁给王渊满上一杯,又给自己倒酒说:“有一伙红毛鬼,自泰西之地而来,已经霸占了满剌加(马六甲)。漳州走南洋航道的海商,称这些红毛鬼为佛郎机人,他们每每带来无数香料,在广州进行私下交易,据称获利不菲。” 佛郎机? 是葡萄牙还是西班牙来着? 王渊有点记混了,分不清到底哪国,反正不是西班牙就是葡萄牙。 “你怎么想的?”王渊问。 张璁吃着卤猪头说:“派人去广州,将佛郎机人招来,令其在杭州做生意,征其重税必能获得大笔银两。广州那边,按例征税两成,其实征税超过三成,杭州若只征两成半,那些佛郎机人肯定愿意过来。” 王渊说道:“广州征税,不分货物种类。我们应该区分对待,于国于民有利的商品,关税稍微征得低些。用于享乐的奢侈之物,则必须课以重税!” “此法甚好。”张璁赞道。 郑和下西洋的时候,带回来许多胡椒。由于朝廷垄断海洋贸易,胡椒成为奢侈品,而且故意压着慢慢卖。导致胡椒在上岸之后,从官方牙行卖给民间商贾,再由民间商贾卖给百姓,官方牙行都能获利十倍,而民间商贾也能获利数倍! 可以想象,郑和为朝廷赚了多少银子,而那胡椒的价格又是怎样吓人。 葡萄牙人欧维治,其实早在正德八年,就已经坐船抵达珠江口。欧维治虽然没被允许登岸,但还是卖光了货物,并且获得巨额利润。他的儿子染病死去,就地葬在屯门澳。几年后,欧维治也被朋友葬于屯门澳,父子俩在中国的地府团聚。 两年前,葡萄牙人皮雷斯,根据欧维治以及在马六甲经商的中国人提供的资料,写成一书《东方志》。此书很快传回欧洲,与《马可波罗游记》齐名。 半年前,意大利籍葡萄牙船长贝莱斯特莱罗,再次来到屯门澳交易,获利……二十倍! 从马六甲到广东,被征收三成关税,竟然获利二十倍。 当然,这属于特殊情况,只因葡萄牙人手中,有从西方运来的稀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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