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人物表:
小说主要描写的部队:第五军;
十三师:师长:洪川;
三十七团:团长:邓军,长征中大渡河边立有战功,参加围攻大同战役,在兰州战役中受伤(均沿用了63军的战史背景,年2月17日入朝)。
政委:周仆,年,抗大毕业,
参谋长:雷华,
政治处主任:马骏,
组织股长:崔国彬
一营:陆希荣:参加过摩天岭、南天门、大小胡庄、南北齐、太原登城战斗。
教导员:陈国发。
二营:指导员李芳亭;
三营:营长:孙亮,文化娱乐工作出名。
三连连长:郭祥,隶属晋察冀部队。年9月驻扎在易县城郊,攻打过徐水城,参加保北战役。解放大西北后,驻扎在银川附近的黄河岸上,升为连长。
一排:疙瘩李;
二排:
三排:
四排:
五排:
五班班长:刘大顺,解放战争末期解放过来,参加过解放兰州战役。
第一部
1、年9月,平汉路火车站下来一名军人,搭车前往凤凰堡,路过路边店,众人才知他就是“嘎子”郭祥,当年打鬼子的事众所周知。
2、郭祥回忆幼时参军事。
3、郭祥见到母亲,知爹被逼死,地主谢清斋又抢土改成果,认为美军将至。
4、又去看望杨大妈,幼时伙伴杨雪之母亲。
5、地主谢清斋又欺负烈属金丝,大妈商量如何对付他。
6、村长热心做生意。
7、大妈教训谢地主。
8、杨雪和郭祥谈到仁川登陆。
9、郭祥早爱上杨雪,但难以启口,在解放大西北之后,杨雪到他部队,提到她有了对象,郭甚为痛苦。
10、郭祥归队,离乡告别。
11、路上,杨雪讲自己和陆希荣恋爱事,称是文化吸引了她。
12、彭总前往北京,建议出兵。
13、郭、杨回到在咸阳的部队。解放大西北以后,军部驻扎在咸阳。
14、陆希荣想与杨雪尽快结婚。
15、战士王大发想回乡,被追回后作检讨。
16、10月22日,部队从咸阳北上,过郑州,经冀中平原,出山海关,四天后到达丹东。时间应该在26日。
历史上,首批入朝的是十三兵团,下辖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四十二军,第二批入朝的是五十军,六十六军。小说里的第五军入朝时间与66军在10月25日从安东入朝吻合。
在这里邓军赶上部队。邓军是在兰州战役中受伤。曾经参加过长征,在大渡河中立功,而周仆是年抗大毕业,之后与邓军在同一个部队。
第二部
1、邓、周部进入朝鲜。当时的形势是,部队从新义州、长甸河口和辑安三处渡过鸭绿江,进入朝鲜,以期能在龟城、泰川、球场洞、德川、宁远、五老里阻击敌人,对面敌人系美军二十四师和英军二十七旅,已从安州突过清川江,向定州和泰川冒进。而刘、周部的任务是赶往龟城,构筑阵地,进行防御。
部队路过新义州,继续前进,路上,遇火堵路,冒火前进,过桥时,遇朝军后撤,为加快速度,开灯前行,敌机至,躲过轰炸,疾行进军。
2、彭总先期入朝。介绍了形势,因美伞兵在肃川、顺川降落,截击人民军后路,故在龟城、泰川、球场洞、德川、宁远、五老里态一线构筑防线的目标,已经难以做到。彭总正在等待部队之际,第五军的先头团邓军前来,身边有了第一支部队,稍安。真实历史中,是四十军的师长邓岳首个见到彭总。
彭总说邓军团任务没有变,依然是插到龟城,根据龟城是否被占领,构筑阵地。
彭总与参谋长夏文谈起当前形势,夏文是从兵团副司令选调来的。身量不高,面孔白皙,应该是以解方为原型的。
次日,几个副司令到达。夏文劝彭总注意防空,彭制订第一战役计划。
3、师长问邓军前面龟城是否失守,邓军亲自带着侦察部队,来到了龟城,发现是一座空城,看到一个朝鲜妇女,问明敌人的侦察部队来过,殴打过她。邓军继续向南走,看到一座山谷,见到师长洪川正在这里察看地形,师长说在这里打埋伏,让邓军的部队前出到凤鸣里,约有二十余里,诱敌深入,把美军二十四师诱入山谷。
4、邓军埋伏在峡谷中,派一部队去诱敌,但敌人的坦克停在沟口,犹豫观望,不肯进来,邓军改变计划,派出部队迂回包抄。
5、一营的营长陆希荣说是二连没有后撤,而是跑上了山,使得诱敌计划未能完成。
这里穿插交待了先遣兵团的一号战报:第二军在温井与敌遭遇,全歼伪六师一个整营和炮兵中队,当时敌先头部队已经占领楚山,炮火轰击边境,回窜时在古场洞被第二军歼灭整团,伪军师基本完蛋。(真实历史中,温井是第四十军应对的。)
第三军在云山地区,两天激战,全歼骑兵第一师所属的第八团和伪一师的一个团。(云山是三十九军应对的。)
第四军在东线长津湖以南的黄草岭、赴战岭等地,配合人民军,扼制住敌陆战一师和几个伪军师进攻,歼敌三千六百余人。(历史上是四十二军。)
第一军,正向敌侧翼迂回,敌全线后退。兵团部要求隔断敌在清川江以北。
傍晚,邓部接到命令,停止正面追击,从东路迂回博川,切断美二十四师的退路。(对付美二十四师的是五十、六十六军,这两个军是跟进入朝,是从安东过江,向铁山方向前进,阻击英第二十七旅。六十六军的任务是:以一部于龟城以西钳制美第二十四师,另一部阻敌运输增援,军主力从敌侧后突击美二十四师。这里更像是移用了六十六军的史实。)
邓部出发,遇第三军从东北方向的云山过来,向南穿插,看到第三军缴获了战利品,相比自己部队,没有进展,很是自责。
6、天明时分,邓部来到了一个叫青坪里的小村,这里离博川还有两夜行程,村里有三五十户人家,部队白天在村里休息,敌机来轰炸,郭祥愤而机枪还击,陆希荣指责他是祸害自己,郭祥反驳。
7、因为是否要打飞机,开了会议,大家经过讨论,要科学防空,支持了郭祥的做法。这里,陆希荣对郭祥与杨雪过从甚密,向领导表达了怀疑,有一点过分丑化人,让人物卷入了三角恋爱。
8、邓部终于迂回到博川附近,敌人却南撤了。无事的邓军上车对付飞机,用烟火吸引敌人,然后打飞机,果有成效(插曲描写,不是主战事。)
9、打下飞机的乔大夯受到优待,招待他一顿山鸡宴。(时间在11月3日,仅仅是一篇报道的容量与素材)。
10、本章中小说中止了上面几节的闲笔介绍,总结了当前的形势:云山战后,我军乘胜猛追。左翼志愿军第一军,自清川江左岸迂回敌人,给了敌人极大威胁,敌以一部据守清川江北岸的滩头阵地,主力全部撤到了清川江南。
此为第一战役。
而小说的主体部队——第五军十三师,已经进到博川之南,美二十四师主力退到清川江南的安州,江北留下一部兵力和一部伪军,保障主力安全。邓团隔一条山谷与敌对峙。
邓看到对面山脚上敌人的阵地,决定派出小股部队去骚扰敌人,陆希荣领去了任务,晚上,郭祥出击,陆希荣在后边开枪督阵,行为太为丑恶。郭祥攻上山头,捉了一个俘虏,后撤回,并审问俘虏。动用了作者对审问美军俘虏比较熟悉的积累。
11、清川江北岸,邓团打了几个小仗,并成功打下飞机,上了兵团司令部的通报。后上级安排该团休整,撤到花溪里,位于舞童峰下,距现在的位置三十余里。
部队前往目的地,路上与小鬼班接触,介绍小鬼班的来历。
12、小鬼班班长陈三为了防止小鬼们吃路边的苹果,对他们进行了传统教育。
13、在这里,杨雪也来到朝鲜,领导同意她来看望陆,两人相见,交谈中感到差距渐大。
第三部
1、国内,杨大妈闻听村里的小契要卖地。
2、杨大妈与小契到隔壁村里姚长腿那里取经,学习集体互助组的好处。
3、朝鲜。进入11月份,第五军由博川调到西部战线的左翼——德川、宁远地区。郭祥所在的团,同李承晚的第八师对抗在德川以南。(这是38军的主攻任务)。
部队在德川南,攻下了制高点苍鹰岭,这里可以通熙川、江界,但部队接令,后撤到矮得多的一个高地上。
不久上级要求再撤,但撤的太快,又要求夺回阵地,郭祥的一营被撤了下来,团部叫他去,他听到团长、政委正在商议:按照彭总的要求,趁现在是月初的时候,撤下来,然后在月圆时分展开反攻。
4、志愿军司令部,彭总与参谋长正在研究战况,彭想把飞虎山也让给敌人,让敌人进到纳清亭、安心洞、新兴洞、牛岘洞、凤德山一线,诱敌深入。
此计划获得中央批准,把1、5军隐蔽地摆在左翼,随时向敌后猛插迂回,正面则向敌示弱,诱敌深入。但敌人一直未曾上钩,彭总分析了敌人的各种资讯,判断我方诱敌的措施还不到位。
5、司令部的闲笔,秦鹏讲起彭总过去不肯吃喝的往事,敌机轰炸,冯慧自告奋勇去劝彭总,对话有幽默感。闻听岸英牺牲。
彭总主持研究第二次战役,是诱敌之后(小说没有提及郭祥部队在诱敌中的作用),在“西线左翼首先歼灭几个伪军师,然后实施迂回,切断西线美军退路,加以歼灭。”原定两个军迂回,后增至三个军。滕云汉主动要求担任西线指挥。(真实历史中,是指挥三十八军、四十二军。)
6、左翼第三军、第五军反击,伪第七师、第八师向德川、宁远后退,我军实施迂回包围。郭祥所在的十三师插到德川以南,完成伪七师包围。(这是第三十八军的史实)。
郭祥领来了任务,插入敌后,涉过冰河,消灭了敌人的炮兵,迎接大部队过来,完成了对伪七师的包围。
同时,第三军歼灭了伪第八师(这是四十二军所为)。
郭祥部队修整,本军完成了消灭伪第七师的任务。
7、郭祥到苍鹰岭以南搜山,遇到了朝鲜人朴贞淑,看到了治安团的暴行,明白了战争的意义。
8、部队接到了新任务,第五军迂回缚龙里(小说里称该地点在地图上的价川下面),第四军迂回肃川、顺川一带,截断美二师、二十五师及骑一师自价川至平壤的逃跑路线。
邓团得到了前卫团的任务,白天行军,行进一百二十多里,遇到敌机械化部队,拦截后,审查俘虏,知是美二师的后勤部队,正把物资运往平壤。美二师、二十五师及骑一师尚在身后。
(缚龙里,应该是军隅里,与三所里阻击战相似,由三十八军完成闸门堵截。在《谁是最可爱的人》中,写到此次军隅里处发生的松骨峰战斗,包括敌机轰炸三十多次,战士烧成火人,与敌人混战在一起,细节都是相同的。)
郭祥的三连负责阻击任务,敌人机械化部队至,郭祥手下的战士炸坦克,花正芳受伤,王大发炸了坦克,然后引爆炸药车,堵住了敌人退路。
9、敌人从南边派出增援部队,渡过了大同江,担任阻击任务的陆希荣,却放弃了阵地。邓军赶快组织阻击南边的敌援军,受伤。南北敌人夹攻,三连拼命迎战,政委又派出三营袭南敌后路,以包围敌人。
10、周仆来到三连阵地,知郭祥受伤,乔大夯代理连长。下令将三连撤出,由二连接防,下来的战士只有22人。
11、第二军、第三军完成了歼敌任务,周仆的团围歼了增援的敌军。
11月30日,师长让邓团追击向安州逃跑的敌人。
刘大顺捉到了六十四个俘虏。
由清川江北撤回安州的联合国军第一军,由安州向平壤溃退,部队继续向南追击。傻五十在炊事班,看到朝鲜人被杀的场面,要求到前线去。
12、年12月5日,周仆率团进入平壤(历史上,是39军进入平壤)。继续向南追击,追到沙里院附近,听到前面有枪响,原来是朝鲜军队后撤,带队崔俊,与周仆相识。
13、第五军追到海州郡以东地区,敌逃到三八线以南。部队下令停止追击。
小说同时介绍,东部长津湖作战进入尾声,美第十军逃到连浦、兴南港地区,从海上逃跑。
第二战役结束。周仆开会,回顾了东线情况,新兴里歼灭美七师的一个团另两个营,把柳潭里、下竭隅里的美陆战第一师打残。会议讨论了陆希荣的临阵脱逃,又将他过去的想升官、结交资本家的事揭露出来,给予他留党察看的处分。
14、医院里,听到未婚夫陆希荣的事情,十分伤心,医院里依然昏迷。
15、郭祥苏醒过来,为他输血的是小提琴手徐芳,她向郭祥介绍自己的家庭,父亲是教师。文工团里的谢福畴追求她,她冷脸相对,谢颇忌恨。
16、周仆团进驻知琴里,派出侦察分队前探临津江是否封冻。陆希荣降为第六连连长,找周仆,想让周劝说杨雪的分手意图,周仆反驳了他,陆自伤。
17、概述第三次战役,驱敌至三十七度线南北地区,汉城解放,彭总下令停止,对国内的宣传保持警惕,苏联使节想继续追击,彭总拒绝。(第三次战役从年12月31日开始到年1月8日)。
第四部
1、直接跳过了第四次战役(1月25日—4月21日,以敌人进攻为开始,我军被迫撤退)。春天,郭祥迫切想回前线,新的战役就要开始(指第四次战役)。他病愈回队,路上遇到敌人的定时炸弹。
2、郭祥拆炸弹。
3、郭祥路上遇到一个朝鲜小姑娘,带上车。
4、郭祥带小姑娘回队,部队在“市边里”附近的一个山沟里,大家见面寒喧。朝鲜小姑娘的情节,与魏巍收在《谁是最可爱的人》中的《在风雪》里的素材基本一样,包括对小姑娘的外貌的描写,小姑娘见到志愿军战士唱的歌。
5、郭祥家乡的齐堆又来到部队,与郭祥见面,介绍了杨大妈建立合作社的事情。
6、国内,杨大妈劝说李能回来搞合作化。
7、齐堆的父亲瞎老齐无人照料,跳井自杀,杨大妈去找姑娘来凤。
8、未过门的媳妇来凤来照料公公老齐。
9、地主谢清斋让女儿俊色去勾引李能。
10、4月份,第五次战役前夕。(小说里没有描写第四次战役,只提到上次部队打到临津江,“年元旦的突破临津江的那次战役,郭祥没有参加上”)。
部队到达临津江,与敌人隔江对峙。听说谢福畴(名字谐音为复仇)投敌事。
11、第五次战役从4月22日开始。部队冲过临津江,郭祥看到师长,告诉他右翼在江滩头阵地上被压制。美军正向汉城撤退,此地是英二十八旅掩护。
师长命令郭祥迂回到二十八旅后面的七峰山,卡死敌人退路。敌人坦克来,战士破解坦克,消灭了该旅。(战史中是六十三军包围了英二十九旅)。
12、李风译了一名英军的日记,介绍了他们不想打仗的心理。
13、邓军回到部队,部署第五次战役的第二阶段任务,是以东线为重点(9兵团)、西线(19兵团含63军)为箝制方向(中线为3兵团)。东线切断伪三、九师后路,而西线美军四天时间撤到北汉江江边。
部队过了北汉江,师部命令邓军部保护桥梁,果然敌人前面开始反攻,邓部反击敌人,全师而退方才撤桥而归。
14、我军北撤北汉江向北转移,敌十三个师追击,在北汉江展开激烈战斗。
忽然发现敌机降落伞兵在北边的虎鸣山口,急忙派出部队速行去追击敌人,遇朝鲜军队,已经消灭了伞兵。与朝军的金银铁相识。
15、郭祥所在的十三师,奉命移至黑云岭阻敌。敌人正试图向东线部队迂回包抄,故在这里阻敌。当面敌人是美军骑兵第一师(此处用了63军铁原阻击战的战史史实)。
部队缺少给养,但情绪乐观。郭祥所在的一营在狮子岭守敌。
16、部队晚上出击,骚扰敌人,敌方换下骑兵第一师,以另一支部队代替,郭祥阻击敌人,后方也被包围,最后八人只得跳崖。路上曾遇到投敌的谢家儿子。
17、团长邓军担心郭祥,派出花正芳到山脚下寻找,捉到了敌人俘虏,问郭祥的下落。敌也不知。
18、师部占领了山头,移交给友邻部队,向后撤去,三连指导员由老模范带队,带着三十多人,后撤。老模范发现战士拿当地老百姓东西,向团部反映。
19、敌人实施空中绞杀战,破坏交通线路,导致伤员滞留。杨雪照料伤员遇到洪水,她背伤员避险。
20、杨雪从战士小牛那里,知道郭祥跳崖的情况。
郭祥与乔大夯跳崖后,被朝鲜老大娘救起,在那里养伤。
21、朴贞淑在敌人后方打游击,把郭、乔护送回来。
22、郭祥回到部队,见到徐芳,问起杨雪,才知她为了救被炸弹封在屋里的朝鲜小姑娘而牺牲。
23、彭总找郭祥了解战线情况,主要是给养不足。
24、杨大妈闻知女儿牺牲消息,而谢家地主的女儿俊色勾引了李能,怀上身孕,同时陷害杨大妈偷粮食。
25、邓军妻子贺华接杨大妈到北京的长辛店散心,看到大家为志愿军炒面,杨大妈迫切想回家。
26、俊色生下孩子被打掉,金丝做李能妻子的工作,终于揭开了李能的变质真相,矛头指向谢家地主。
27、李能被查办,大妈送自己的儿子去参军。
第五部
1、第五次战役之后,我军由战役进攻转入战略防御。7月10日开启谈判。
8月18日,美李三个师,向东线的朝鲜军队阵地进攻。22日阻止了敌进攻。27日,我反击大愚山阵地。9月9日,美陆战一师、美二师、伪八师再度进攻。
我军配合东线作战,占领了西方山、斗流峰等要点,敌突进我阵地二至八公里。夏季攻势被粉碎。
9月末,为夺取开城战略要点创造条件,以美骑一师、美三师、英联邦一师(包含英二十八、二十九两旅及加拿大二十五旅)及泰国二十一团和菲律宾营等,在西线发动“秋季攻势”,向高旺山、积山里至朔宁、天德山至安峡两个方向展开猛攻。
郭祥所在的十三师,五次战役后移至西海岸一带休整,此时开赴前线,展开防御战。坚守二十多天,伤亡较大,师长来到前线,研究如何减少伤亡,周仆介绍三连伤亡较少。师长前去考察。
2、师长看了郭祥的工整及猫儿洞,认为这样很好。遇到杨雪之弟杨春。
3、阵地战取得效果,战线稳定了下来。
年春末夏初,刘大顺从国内重返前线,路上看到防空哨,描述运输情况。
4、刘大顺回来,参观坑道,介绍国内的欢迎情况。
5、对峙期间,敌人时常骚扰我方阵地,师长让下面晚上去抢夺中间地带,郭祥让小鬼班的班长袭扰敌人。
6、王大发对付中间地带的敌人隐伏点,自己受了伤。
7、郭祥进行地雷大搬家,以对付敌人。
8、杨春担当狙击手,消灭敌人。
9、敌人不敢动弹,团长决定到无名高地后边去了解部署情况,与郭祥等一起勘察。
10、攻下了无名高地。徐芳到前线慰问演出。
11、谈判进行。9月上旬,敌意图进攻白云岭战略要点,部队被迫进入坑道。郭祥升任营参谋长,被委派去领导坑道作战。
12、郭祥来到坑道,组织迎战。
13、坑道缺水,有人逃跑。
14、坑道阵地上反击敌人。大顺牺牲。
15、大妈与来凤来到前线,到坑道慰问。
第六部
1、白云岭战斗之后,郭祥任营长,为防止可能的敌登陆,部队移至西海岸,遇到了朴贞淑,还有认识的朝鲜战友。
2、年春到,徐芳有意郭祥,邓军主动当媒人。
3、文工团冒着危险演出。
4、5月上旬,第五军移防中线,参加夏季攻势。
郭祥遇到了金银铁等朝鲜战士,增添了友情。
5、夏季攻势第一阶段结束,第二阶段重点打击李伪。第五师处于次要方向,任务是向正面的美军展开宣传攻势。抓到三个俘虏,来自英、美,其中一个是黑人,三俘虏经教育,思想转变。
6、三个俘虏通过广播向美军讲话,产生作用,又有美军过来。
7、第二阶段先打击李伪,第五军的任务是攻击黑云岭的敌人,郭祥提出攻击主峰,得到同意。
8、部队冲上主峰,俘虏坑道里的南韩兵。
9、部队攻下黑云岭,向敌后猛插敌师部梨香洞,完成任务之后,又向南进攻制高点白岩山。
10、第三阶段从7月13日起,灭李伪军,部队占领白岩山,郭祥想到朝鲜大娘,前去探望,看到大娘、朴贞淑、救下的小姑娘组成一个新家庭。
11、韩军进攻,郭祥负伤,到医院,顺势到杨雪墓地去。回国时,闻停战协议签定。
12、介绍板门店谈判,彭总到前线阵地。
13、郭祥回国治疗,截肢,徐芳写来求爱信。
14、郭祥遇到陆希荣,陆已成了经理。
15、郭祥回乡,邓军、周仆看望,徐芳也来了,结局暗示圆满。小说结束。
(本文图片来自《魏巍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