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不算大,为什么他们在贾柳楼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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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名著大隋唐,老乐歪批道短长。看到“秦琼和程咬金年龄不算大,为什么他们在贾柳楼结义中排名第2第4”这样一个标题,熟悉并喜欢隋唐英雄小说故事的朋友,以前有没有思考过类似的问题呢?或者说一部分朋友可能会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吧?毕竟评书里的结拜,本来就是虚构的,而且都是按照小说中的角色年龄排序,这也值得讨论一下吗?也许对其他小说来讲,可能讨论的空间不大,但是在隋唐系列中,还真值得聊聊。想要交流这个话题,首先,我们要说清楚公认的贾柳楼弟兄排序,在所有的版本中,不管是三十六友还是四十六友,不管后面的角色怎么排序,前五名基本没变过:年龄最大的是魏征,二哥是秦琼,徐茂功行三,程咬金老四,单雄信被称为五爷。但是,在不少版本的故事中,秦琼的年龄都不是很大,他对徐茂功和单雄信等人都称呼为兄长,很多时候也不是谦称,那么,为什么在大家的印象中,秦琼成了贾柳楼弟兄里的二哥,程咬金叫“四哥”呢?其实,决定了这个排序的原因,主要是因为秦琼作为“山东好汉”的代表,称呼他为二哥,是一种传统的敬称。因为在民间话本艺术中,由于武松这个形象带来的巨大成功,使得武二郎在评书小说体系中,有着非凡的地位,而武松本来就是山东好汉,所以在当地人看来,“二郎”的地位本来就比其他英雄更高。虽然按照历史朝代背景来说,秦琼是唐朝人,武松是宋朝人,但是,秦琼的艺术形象要比武松晚,所以在大家推崇武二郎的基础上,推崇秦二爷也是理所当然的。因此,在秦琼参与贾柳楼结拜之前,秦二哥的名声就很响亮了,为了找到更合理的解释,作者以老管家兼秦琼的“启蒙师父”秦安,算成了秦琼的大哥,秦琼二哥的名头也就因此合理了。以至于在贾柳楼结拜的时候,很多英雄虽然比秦琼年长,依旧约定俗成的尊秦琼为“二哥”。秦琼的排序这么解释勉强通顺,可是,程咬金的四哥身份,有这么多特殊吗?他的情况跟秦琼还真不一样,因为在标准的《隋唐演义》小说原著中,本来也没有贾柳楼结拜的设定。但是,程咬金跟秦琼从小相识,却已经很清晰地讲述了出来,而以此为基础,在大家的印象中,程咬金似乎比秦琼更年轻,但是任何一部小说,都不可能明确写出来,程咬金比秦琼小几岁,顶多是程一郎叫一声“太平郎哥哥”而已。由此可见,这也证明不了程咬金比秦琼年轻,比单雄信年长吧?毕竟在《隋唐演义》原文里,程咬金还叫尤俊达一声大哥的,但尤俊达在贾柳楼弟兄中,充其量是个有点地位的龙套,他却怎么排序都比程咬金这个四哥更低。因此,程咬金这个兄弟排行,肯定也是与年龄无关的。那与什么有关呢?老乐私以为,这是受隋唐英雄故事逐渐演化,情节越来越丰富的影响。因为在这个系列小说的早期作品中,《秦王词话》是比较有代表性的,那部书直接以大唐立国为开篇,秦琼和程咬金等人登场的时候,都已经是瓦岗名将,根本没有介绍过他们的创业历程。而后在有了隋唐故事基础的《隋唐演义》中,虽然有了秦琼和程咬金更年轻的故事,但也没有提过所谓的大结拜,直到《说唐》的成型,才有了我们如今相对比较熟悉的隋唐故事主线索。但不管怎么变,瓦岗四大名人成为大唐开国的四大功臣,始终是这个系列小说不变的设定,而这四大能人,正是魏征、秦琼、徐茂功和程咬金。虽然单雄信和王伯当在瓦岗的地位不比秦琼和程咬金低,但是,他们作为大唐的“敌人”,终究是无法成为小说真正主角的。另外,罗成虽然在小说中更有人气,但他终归不像那四位一样,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人物。所以,综合这些情况,我们就不难发现,所谓的贾柳楼结义中,排名前四的哥哥,也正是魏征、秦琼、徐茂功和程咬金四人。而秦琼必须要行二,魏征又是历史地位大于小说地位的名人,排名第一更合理,相比起徐茂功,程咬金也就只能算是“老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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