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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数风流人物》
简介:瑞根晚明+红楼半架空历史官场养成文,绝对够味!大周永隆二年。盛世隐忧。四王八公鲜花着锦,文臣武将烈火烹油。内有南北文武党争不休,外有九边海疆虏寇虎视。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关键在于你身处其中时,该如何把握。勇猛精进,志愿无倦,且看我如何定风流,挽天倾!历史官场养成文
入坑指南:
冯紫英心中微动,这丫头好像还是有些不愿意去贾府。
寄人篱下的日子本身就不好过,而且这丫头又如此敏感,想到这一波脱身还全靠自己这个林家“女婿”的身份,他内心也有些歉疚,忍不住道:“那我可以算一个喽,瑞祥也可以算,就怕到时候我来你舅舅家,你要闭门不见了。”
“嗯。”小丫头幽幽的应了一声,手里下意识的撸了猫一把,小猫幽怨的抬起头看了主人一眼,不知道怎么主人心情又不好了起来,委屈的摇了摇头。
林黛玉也想到贾家不是自己家,很多事情未必能轮得到自己做主,只怕冯紫英来了贾府的人也不会叫自己,男女授受不亲,再有几年只怕就更难见面了。
“还有你舅舅家其实也有不少和你同龄的人呢,到时候你就不会寂寞了,哪里还记得我这个冯大哥?”冯紫英笑着打趣。
“你对我舅舅家很熟么?”小丫头剪水双瞳忽闪。
“跟随父亲去过两回。”说实话都是两三年前的事儿了,他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不过《红楼梦》里描述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你大舅舅,也就是赦世伯有一个儿子,你怕是喊哥哥,贾琏,可能要比你大十来岁吧,已经娶亲了,人挺不错,不过他那个媳妇儿,就是你二舅母的侄女,是个厉害人物,还有一个姑娘估计比你大几岁吧,政世伯那边长子珠大哥,早些年殁了,可惜了,考上了秀才,据说是很有机会中举人进士的,还有一个比你大点儿的,听说有些惫懒不成器,经常犯浑,……”
他倒是对贾家的人没什么恶感,三春也好,贾宝玉也好,书中人物,现在正在一步一步变成现实,但是自己的路注定是和他们不同的。
他们对大厦将倾没有感觉,但冯紫英却不会坐视冯家的跌倒。
《红楼梦》书中没提到冯家的结局,但是想必是不太好的,作为武勋之后却在未来的新老交替中站错了位置,其结果可想而知。
至于说什么书中提及的“铁网山打围”甚至被红学专家们翻来覆去的研究,有无数个推测,莫衷一是,现在冯紫英自然不知道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一回回去之后,他倒是要找机会好好问一问老爹。
既然有了自己,自然不会再允许一些作死的事儿再发生。
“你说我那个表哥兄是个浑人?你认识?”林黛玉显然也听闻过自己有一个比自己只大一岁的表兄,据说顽劣异常,连舅舅都管不住,又颇得外祖母的喜爱,却未曾想到冯紫英会用一个“浑”字来形容。
“浑人倒说不上,怎么说呢?”冯紫英瞅了一眼林黛玉,沉吟着道。
想到这丫头一进贾府可能就要面对贾宝玉的纠缠,本身就没有什么朋友,而且更没有多少机会接触其他异性,几年时间里一直呆在贾府里,和她年龄相仿的,可能除了贾宝玉就只剩下更加不堪的薛蟠和贾环了,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有什么选择?
又没有父母照拂,那种环境下,有几个真正替她考虑的?上下污浊的一潭脏水,能有一个勉强对自己的同龄异性,长得也不算差,恐怕她也真的没什么选择了,只不过这个时代,哪怕是她选择了贾宝玉这个下下选择项也未必能如她所愿。
“嗯?不敢说?”小丫头片子很敏锐,抿着嘴盯着冯紫英。
“呵呵,也没什么不敢说的,只是人后说人不算是一个好习惯,但我又不愿意撒谎。”冯紫英笑了笑,摊摊手,“这么说吧,你二舅舅家这位宝哥儿呢,大概是家里太宠溺了,养成了一个太自我的性子,家里人大概啥都由着他,古话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他本该是政世伯未来的希望,可若是这么着不管不顾的犯浑,日后怎么继承家业?对了,我还忘了这荣国公府未来怕是该赦世伯的琏二哥来承袭才对,还轮不着他,那你这位表兄还成天浑浑噩噩的混日子,日后打算就这么混一辈子?”
这番话若是换了别人对林黛玉说,她未必信,但这几日里相处下来,林黛玉很容易就被冯紫英这种“与生俱来”的平等、坦荡和大气的性格给吸引住了,内心对冯紫英的信任度成几何倍数的增长。
这些年来,和林黛玉相处的人,要么就是有些大人那样动辄教训劝诫的口吻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小丫头不屑一顾,要么就像是其他下人那样对自己敬而远之,这都恰恰是小丫头最反感的。
冯紫英这种不失分寸而亲和坦率恰恰是最能吸引缺乏朋友的小丫头,尤其是冯紫英的表现让贾先生、薛先生这些大人都叹为观止。
来往的龙禁尉和漕运衙门的人也都几乎没有谁敢把冯紫英当做小孩子看,这种特殊的形象汇聚在一起就更增添了林黛玉内心对冯紫英的某种崇拜和仰慕,只不过她一时间没有意识到罢了。
贾雨村远远站在一旁看着冯紫英和林黛玉道别。
这两日里,林黛玉明显和冯紫英亲近起来,那只狮猫发挥了很大作用,而冯紫英对林黛玉的态度也很特殊,这既让贾雨村有些担心,但他又不愿意去搅合。
他有一种感觉,冯紫英此子绝非池中物,造化非同小可,日后怕是要成大气候的。
若是自家东翁这位女公子日后真的与冯紫英有一份姻缘,那日后自己也算是这份缘分的牵线人了,未尝不能有几分好处。
他本身功利心就很重,所以也不惜一切代价要抓住林如海推荐他给贾政的这个机会上京,眼见得此次冯紫英怕是也要声名大噪,纵然他现在年龄太小,但对其日后也会大有好处。
再想到冯紫英父亲好歹也是三品的神武将军,冯紫英也并无其他逾越之处,所以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反正这一送到贾家,日后再有什么要不关他的事情了,何必得罪人?
再说了,冯紫英这一次的表现委实让人心折。
连他和薛峻私下里说起这事儿时都赞不绝口,里边很多细节他们也不清楚,但结果已经说明一切。
小丫头清泠的性子贾雨村授书这么长时间早就有领教,对任何人都是冷冷清清的,但没想到冯紫英居然和她如此投缘,让他啧啧称奇。
当然这些豪门大家公子小姐的事情,都很难说,而且林如海也未必看得起这类武勋之后,尤其是还只是一个虚衔的三品将军之子,除非这冯紫英日后能在科场上有所突破。
小丫头明眸一转,瘪了瘪嘴,“你是说我那位表兄不成器?”
见小丫头一脸坏笑,冯紫英也不在意,“换了寻常人家,这等子弟只怕早就被爹娘打得皮开肉绽了,一般家庭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不过你舅舅家么,……”
冯紫英耸耸肩,没说下去,但林黛玉何等聪慧,“那我舅舅家就能经得起折腾了?”
“呵呵,我刚才不是说了么?赦世伯家的琏二爷才是荣国公继承人吧?所以你这位表兄或许觉得自己可以靠着父辈余荫无忧无虑的享乐一辈子吧?”冯紫英淡淡的道:“只是这等生活却非我等所愿意的。”
“那冯大哥你觉得你的生活又该是如何的呢?”小丫头晶钻般的黑眸直盯着冯紫英。
第二本:《崇祯十五年》
简介:穿越回崇祯十五年,崇祯、多尔衮、李自成、张献忠、且看如何在这天崩地裂、枭雄奸雄并起的大时代中,卷起千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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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乾清宫离开,朱慈烺急匆匆地返回端方殿,今日他就要离宫搬到信王府去住了,有很多东西要收拾,而信王府多年未住人,也需要找人修缮。
这个任务就落到了太监杜勋的身上。
“奴婢叩见殿下。”
朱慈烺带着田守信李若链两人回到端方殿之时,杜勋已经在等候,远远看到朱慈烺,不等近前,就已经跪在地上恭迎了。
朱慈烺冷冷扫了杜勋一眼。
杜勋是一个绯袍太监,他个子不高,不胖不瘦,一脸忠厚,看起来极其老实,谁能想到,崇祯十七年,他会做出那般无耻的事情呢?
朱慈烺不跟他废话:“先收拾信王府的寝宫,今晚我就要搬进去。”
“啊。”杜勋有点吃惊,但还是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办。”
“别怕花钱,王府大门也要给本宫修的漂漂亮亮。”
“遵旨。”
杜勋爬起来,快步走了,不经意中,他眼神中流出喜色。
又有银子可赚了。
王府府门可不是一个小工程,他估摸着算了算,里面的抽头最少能有一千两,虽然想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什么要用自己,不过这种好事既然落在头上了,他就不会放过。
“奴婢李庆元叩见殿下。”
杜勋走后,田守信领来一名青袍太监,青袍太监的地位稍低一点,但却也是太监头,不经历一番磨练,没有一定的眼色和做事能力,也是当不上的。
青袍太监的身后,跟着两名挎刀锦衣卫和医院的太医。
“田公公和你交代的事,你都记清楚了吗?”朱慈烺问。
“记清楚了,请江阴典史阎应元,陈明遇,冯厚敦三人进京任职,太医院的李太医随行为阎母治病。”
朱慈烺点头:“嗯,记着,一定要把他们三人都请来,来了,就是你功劳一件,如果搞砸了,你就不必回来了。”
“奴婢明白,如果坏了殿下的事,奴婢一定以死谢罪!”李庆元叩首在地。
“去吧。”
李庆元领着两名锦衣卫和李太医,急匆匆离去。
阎应元,字丽亨,北京通州人,明末抗清名将,和陈明遇,冯厚敦并称为抗清三公。年,率十万义民,面对二十万清军铁骑,两百门重炮,死守江阴八十一天,使清军连折三王十八将,死七万余人,史称江阴八十一日。城破之日,义民无一降者,幸存者仅老幼五十三口。阎应元被俘后坚决不向清廷贝勒下跪,被刺穿胫骨,“血涌沸而仆”,终英勇就义。
陈明遇,冯厚敦也都是为国殉难。
前世读史,读到江阴,朱慈烺总不免泪眼婆娑。
锦绣江南,却也有如此勇悍精忠之人。
如果大明的每一个城池都这样,建虏又何以能入主天下?
今世穿越而来,想到需要重用的人才,朱慈烺脑子里闪现的第一个名字就是阎应元。
一个小小的县城,他都能让清军损兵折将,如果给他一座要塞,必然会成为建虏的关山难渡!
阎应元是北京通州人,请他回京师任职,他一定是愿意的,唯一有点难处的是,阎母一直有病,恐难以远行,因此朱慈烺才会派一个太医随行。今冬十月的时候,建虏将会绕道蒙古寇边,从蓟州以下,方圆几百里的城池都会是建虏的攻击目标,到时,寻一战略要城,交给阎应元,配以精兵和精良火器--阎应元的江阴八十一日,一定会提前上演,但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城池不会破。
其实朱慈烺早就想把阎应元调到京师了,但以前他虽然身为皇太子,但却没有理由调人,如今他抚军京营,有了用人的权力,天下有名的刚烈忠勇之士,他都可以想方设法的调进京师来。
李庆元走后,朱慈烺叮嘱田守信,让他把端方殿的所有东西全部打包,尤其是那些书籍,要一本不落的送到新王府去,田守信有所犹豫:“殿下,今天就搬是不是有点太仓促?王府可还没有修缮好呢。”
“不管有没有修缮好,今天都必须搬!”朱慈烺毅然决然,没什么好商量,一堵皇宫的宫墙,隔绝了他和整个京师,让他整个晚上的时间全部浪费,很多事情想做而不能做,因此必须尽快搬,一天也不能耽搁。
“是。”虽然为难,但田守信还是答应了。
“李若链,你拿上我手令,先去京营,把我交代你的事处理一下。”朱慈烺看向李若链。
“是。”李若链带了一队锦衣卫,急匆匆离开。
“田守信,备马,咱们去兵部。”
朱慈烺先去兵部,他有两件事要交代陈新甲。
其实照礼制来说,作为太子的朱慈烺应该坐轿,不过他顾不了这么多,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骑马的机会,以锻炼自己的骑马技术,在他的谋划中,骑马上阵,向敌人冲锋,是他不能逃避的宿命。
……
早朝之后,陈新甲回到兵部,坐在椅子里,回想今日早朝上发生的一幕幕,只觉得惊心动魄,直到现在自己的小心肝都还砰砰的跳个不停呢。从头到尾仔细的回忆了两遍,越发确定,自己投靠太子殿下这一着棋是走对了。太子如此聪慧,如此果敢,皇上几乎是言听计从,今后在朝堂上必然是一言九鼎,自己只要跟紧了太子,还怕保不住兵部尚书的位置吗?而一旦太子登基,说不定还可以更进一步,位极人臣,登阁拜相呢。
想明白这一点,陈新甲忍不住激动。
内阁首辅,那可是天下所有读书人的梦想啊。
“部堂,太子殿下来了。”一小吏跑进禀报。
陈新甲赶紧到阶前迎接。
“陈部堂,京营纷乱,需大力整顿,我想把孙应元那一支勇卫营调回来。”朱慈烺开门见山。
孙应元,明末名将,与周遇吉、黄得功同为勇卫营三猛将,崇祯十三年七月,率军大破罗汝才于湖广,混世王、小秦王皆降,崇祯十五年春,击贼于罗山,力战,孤军无援,遂阵殁。
在明末历史中,孙应元的名气没有周遇吉和黄得功大,但才能却在两人之上,一般说勇卫三将,都以孙应元为首,因此,朱慈烺一定要把孙应元拉回来,绝不能让他死在湖广,算算日期,孙应元阵亡的时间就在这一两月,因此时间非常紧迫。
陈新甲面露难色:“殿下,罗汝才还在湖广流窜,孙将军的勇卫营是湖广的定海神针,一旦撤回来,湖广恐怕就要乱了……”
第三本:《从今天开始做藩王》
简介:一闭眼,一睁眼。赵煦发现自己成了一名皇子。美人妖娆,封地很远,国家很乱。而只想守着自己的封土逍遥自在。只是若有敌人敢来犯,只让他有来无回,心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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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郡张府。
张谦听完奴仆递回来的消息后,露出震惊的神色。
“他真的把水变成了冰?”
“老爷,千真万确,小的亲眼瞧见的,他进屋子也就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端出来一盆冰块。”年轻家丁现在还不敢置信。
张谦怔住了,忘记了自己手里还端着茶杯。
直到茶杯倾斜,茶水烫了手,他才回过神来。
接着,他如同弹簧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去燕王府。”
作为燕郡第一豪族,他张谦能把祖辈传下来的家业做的这么大,自然不是蠢人。
冰同金价啊。
在大颂最富庶之地的江南,恰恰缺的就是这个东西。
若是有了源源不断的冰,那可就是源源不断的银子啊。
他心里厌恶燕王府,张寒被抓,他更加厌恶,毕竟张寒和他张家暗中有不少交易。
燕王动了张寒便等于打了他的脸,所以,刚刚他正琢磨如何置燕王府于死地。
但现在他决定暂时缓缓。
何况,董家,杨家,吕家的派出的不是家主就是长子。
这三家一向和自己貌合神离,阳奉阴违。
这好事他自然不能给他们占了,否则自己燕郡第一豪族这把交椅就坐不稳了。
到时,燕郡重要官员的职位,他们几家也得让出来。
所以,今日即便是装,他也要装出亲热燕王府的姿态,至于以后怎么对付燕王府,先拿到制冰之术再说。
“老爷,要叫上黄家和杜家吗?”家丁问。
“还用叫?他们一定比我们跑的快。”张谦拔腿就走。
来到燕王府,果然黄家家主黄宇,杜家家主杜铭都在。
而董家,吕家,杨家不仅长子在,家主也赶来了。
“呦,张员外不是身体不适吗?”刘福抬眼看见张谦来了,故意出言讥讽。
张谦心里怒极,他何曾被一个家丁羞辱过,但虽恼,他脸上却陪着笑,“上午是有些不适,不过下午好了些便赶来了,毕竟燕王之命,谁敢不从。”
他望向黄宇和杜铭,这两个老家伙同时对他摇了摇头,显然两人也被刘福讥讽过了。
于是心中暗道,为了制冰之术,先让你燕王府得意几日,等以后有让你们哭的。
刘福心中冷笑,他看到了张谦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
但他不是个胆小鬼,否则也不会冒着生命的危险救燕王。
转过身,他来到赵煦面前,说道:“殿下,燕郡有头有脸的三十八个大小豪族的家主都到了。”
赵煦点了点头。
刚才他并没有回复提问的人制冰之术值多少银子,就是为了等人全部到齐。
而对于对王府态度恶劣的张家他也没拒绝。
皇帝赵恒把他送至燕郡,其实和流放没多大区别。
根本没像其他皇子那样赐予丰厚的金钱,在封地也有诸多安排。
所以,他只能依靠自己赚取钱粮来建立自己的基业。
张家之流对他态度恶劣,他心中有数,但他没必要和银子过不去。
毕竟,他拒绝张家参与,就没法掏出张家搜刮的民脂民膏,张家也定会千方百计阻挠,甚至想法设法窃取制冰之法。
而制冰之法十分简单,很容易泄露,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想通此节,他说道:“三年来,本王疯疯傻傻,来到燕郡后也没有同诸位见过面,不过昨夜本王梦中偶遇一位高人,他不但点醒了本王,还传授了本王不少本领,而这制冰之术便是其一。”
古人因为缺乏科学素养,十分的迷信。
当代史书中记载帝王出生,都会写一些天地异象,目的就是为了让人相信皇帝是天选之人。
在这个世界也一样,所以他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他们真真假假分不清楚,也为了震慑他们。
让他们针对燕王府的时候心有忌惮。
果然,他这话一说出,众人顿时议论纷纷,不少人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继续道,“当然,本王此番让诸位前来不是为了讲这件事,而是为了制冰之术,现在本王可以说这制冰的法子卖多少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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