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本越看越上瘾的历史小说,考据详实干货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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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荒的书虫们,让我们一起进入小说的海洋吧。

今天给大家分享的是:

第一本:《大叛贼》

简介:辛亥革命一声炮响震动九州,满清应声而倒,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不对!等等!这是康熙朝?老天你玩我是吧?

入坑指南;

小小的余姚县一夜无眠,自昨夜起,喧哗和刀兵声就在县城各处此起彼伏不断,时不时还传来阵阵隐隐约约的惨叫声,吓得余姚县的老百姓们个个胆战心惊,各自紧闭家门。

胆子小的躲在房内连灯都不敢点,和全家老小挤在一起瑟瑟发抖,胆大些的扒着门缝偷偷往外瞧,街道时不时闪过三五人影,手中拿着雪亮的刀子,个个凶神恶煞。

直到临近天明,街上这才渐渐平静了下来,还没搞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的余姚县百姓刚松了口气,不料又是一阵敲锣打鼓的喧哗传来。

“各位父老,各位乡亲,大明监国殿下,忠勇公,太师大元帅有令!我大明天兵光复余姚!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立纪陈纲,救济斯民……!”

“什么!”

当这石破天惊的消息传来,所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明监国?忠勇公?太师大元帅?难道昨天晚上不是来了强人,而是来反清复明的“义军”?

当听到这消息时,有些见识的人吓得连站都站不住了。如果仅仅只是来了强人那也就算,强人最多也是求财,倒霉的除了当官的也就是城里的几个大户。强人杀掠一番很快就能离去,接下来日子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同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没太大关系。

但现在问题大了,听这呼喊声昨夜来的居然是反清复明的“义军”,而且还占下了余姚县。这可是真真正正的飞来兵祸啊!要知道这几年浙江哪里都不太平,先是念一和尚起事,紧接着又是叶大当家在四明山起义,虽然先后都被官兵扑灭,可对地方造成的影响极其严重。

被卷入这两场兵祸的城镇可不在少数,有些离的近的村子更因为受到牵连死的十不存一。“义军”来了要拉人入伙造大清的反,官兵来了又要杀寇平叛光复地方,一来二去死伤无数,余姚县之前侥幸没有受到牵连,可谁想这一回终究被卷了进去。

“这……这如何是好?”

“完了完了,要是官军打过来,我们全县上下从贼的罪名怎么洗得脱呀!”

“我的妈啊!还是赶紧跑吧……!”

无论男女老少,无论殷实之家还是普通的百姓,脑海中各自闪的念头都是绝望。早知如此昨夜就应该早早逃出县城而不是躲在家中了,从贼的罪名可是要杀头的呀!至于昨夜能不能逃出去,“义军”是否打得过官军,这些在老百姓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各位父老,各位乡亲,大元帅安抚百姓,特此告知!除满清走狗罪无和赦外,其余百姓我明军秋毫无犯!今日正午大元帅开仓放粮,乡亲父老切记到场……。”

带着节奏的喊声由远至近,又由近至远,同时街头巷尾还有全副武装的义军忙碌地贴着安民告示。等这些人渐渐走远后,几户紧闭的房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三五个背着包袱的老百姓左右四周瞧瞧,见没人连忙出门撒腿就往城门方向奔跑,但没等他们跑出多远就一头撞上巡逻的袁奇手下,这些人不是被刀剑喝止赶了回去,就是被直接捆绑起来押走,甚至有几个敢于反抗的倒霉蛋更是以身去试了下刀剑的厉害,白白丢掉了性命。

与此同时,余姚县县衙大牢里,原来的牢头王仲和他的侄儿王三已从监狱管理者成了监狱的被关押者,不仅是他们叔侄,整个余姚县有头有脸的人几乎全被关在这里,而甲字一号的牢房现在就住着李国士和李二壮两位老爷。

“你!对,就是你,过来!”

一个声音从牢门外传来,王仲抬头一瞧,只见一个用布包头的汉子冲着他喝道。

“大人……您喊小的有什么吩咐……。”王仲连忙挤到门口,低头哈腰脸上陪着笑问。

“听说你是这里的牢头?”

“是是是……小的是牢头……不过大人,小的从来没有害过人呀,小的做牢头也只是混口饭吃。”

“废话少说,你小子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想活!还请大人开恩啊!”王仲叔侄是第一批被关进来的,拿下县衙后王友三就顺手占了大牢,不仅放出了关在里面的那些所谓“江湖好汉”,还把一些地痞流氓也“解救”了出来。

现在正是用人之时,按着袁奇的吩咐,这些囚徒是最好用的一批人,稍稍挑选后就把这些人给充实进“革命队伍”之中。不过,袁奇的手下人实在是太少了,就算加上这些人也不到50之数,余姚县虽然不大,但怎么也是个县城,要靠这50人控制住整个余姚县是绝对没可能的。

打下地盘,首要的就是要尽快把队伍给拉起来。亏得有周忠良这打入敌人内部的自己人做带路党,对余姚县上下熟悉的他很快给袁奇凑了一批生力军,又出了几个主意。

打开牢门,把王仲放了出来,然后那人领着王仲走到另一间牢房门口,里面关着的是李国士的家人。

“去!把这老头给解决了就留你一命。”指着牢里李国士七十多的老父,顺手丢了把匕首给王仲。

“啊!”

“怎么?你想死?”对方冷冷问道。

“不不……我想活……想活……。”王仲慌忙答道,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整个人更是微微颤抖起来。

王仲又不是傻瓜,作为牢头他什么事没见过,对方的用意如何也非常情况。现在自己和李太爷两人只能活一个,如果自己不杀掉李太爷那么对对方来讲自己就没了任何价值,丢掉小命是肯定的事。

捡起地上的匕首,王仲看着惊慌失措的李太爷,苦涩地说道:“李老太爷,您不要怨我,就算我不杀您也会有其他人来杀您,您放心,每年这时候我都会记得给您上柱香的……。”

“别……别……国士!国士我儿!快来救我……救我……啊……!”

一声惨叫,李太爷的心口被匕首扎了个透实,老人当即倒地而亡。

干净利落的结果了李太爷,王仲拔出匕首,在李太爷身上来回拭去血迹,然后恭恭敬敬的双手把匕首交还对方:“小的向大人复命。”

“呵呵,没瞧出来挺利索的呀。”那人有些惊讶王仲的手法。

“回大人话,小人家里以前是开肉铺的,这活是祖传下来的。”王仲陪着笑回道。

满意地点点头,那人并没有把匕首收回,反而很是满意地拍拍王仲肩膀道:“干的不错,你现在就算是自己人了,对了!你还有什么可靠的兄弟没有?”

“有有有!我侄儿王三就是,还有个要好的哥们,他们两个现在都关在牢里,都是很可靠的自己人。”王仲心中一喜连忙回答道。

“行了,我们的规矩你也知道,你现在去把他们一个个放出来,等做完了事也都是自己人了。”

“明白,小的明白,小的一定劝他们反正……。”王仲连连点头答应,心中总算松了口气。

第二本:《季汉彰武》

简介:黄河两岸的每一寸土地,都流满了我祖先高贵的鲜血。秦岭南北的每一座山麓,都萦绕着我祖先孤独的灵魂。人世难逢开口笑,上疆场彼此弯弓月。流遍了,郊原血。

入坑指南:

陈冲一行人离开雒阳,沿着谷水一路翻越秦岭,经过宏大雄伟的函谷关,看崤山峻坂迂回,不禁感叹天牢围困。百五十年前冯异正是在此处尽灭赤眉残党,奠定大汉一统之基业,此时后人凭吊,却只有破旧山河待人重振。

而后入陕县,以茅津渡过黄河,到达大阳,而后为缩短时间,早日上任,陈冲舍弃西行绕道蒲坂的大路,径直带着车队走下阳城,过吴山而至安邑。吴山之前有道颠軨坡,当真是字如其名,车队在坡上险些脱缰而去,傅干几人只得下车来,陪着车队徒步走过。

吴山之后,便是一路坦途,这代表陈冲等人已经离开关中,进入了山西运城盆地。当东汉之时,山西膏腴所在,无非二处,一在太原,一在河东,而河东身为京畿,少受贼患夷寇之扰,文物风貌,都远在太原之上。

只是陈冲这一路走来,越是远离雒阳,便越是满目荒凉。来到安邑稍显好转,却仍是满地流民,沿路衣衫褴褛仆地乞讨之人不可胜数,更有插标鬻儿之辈,孩童任人挑拣呆立如鸡。陈冲骑着青隗,一路走,一路看,未久便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河东太守府。

看门的衙役见陈冲一行人气度不凡,身旁却无一个苍头仆妇,不免疑惑。但他到底识得字,一见名谒上写的是前任博士祭酒,新任西河太守,方才恍然大悟,忙告罪一声,急匆匆地向府内禀告去了。

未等片刻,便见一名中年儒士带着几名官吏出迎。此人长髯浓眉,相貌和善,目含威严,身后诸人对他颇多倾慕之色,这便是现任河东太守王邑了。王邑对陈冲拜道:“王邑埋首案牍之间,正觉苦闷,不料陈陈君远道而来,邑疲乏顿消,侍奉龙首,如有不周之处,还望陈君多多见谅啊。”

陈冲将他扶起,笑言道:“王君年长我十岁,却能折节礼遇,我陈冲已是受宠若惊,何来不周?更何况冲此次前来,乃是有求于人,还希望王君不要推辞怪罪于我才是。”

两人寒暄客气一番,而后纷纷带随从入席就坐。王邑又安排少许酒食,两人先笑谈往日,顺便闲聊京师趣闻,魏延等人在一旁静听。

原来王邑乃是已故太尉刘宽的高徒,刘宽为政宽和,又饱读诗书,身为汉朝宗室,得以历任南阳太守、尚书令,当今天子又两度起用刘宽为太尉,可以说是党锢之中朝廷为数不多受四海敬仰的名臣。

王邑因刘宽缘故,被地方征辟为乡檄,后因治理有方出任离石长,离石便是如今西河郡治所在。两年前入朝为官,担任司空府长史,身为刘宽弟子,王邑也曾数次入太学授学讲经,与陈冲颇有数面。到了今年三月,方才出任河东郡太守,掐指算来,也不过半年而已。

话题终于要步入正题,王邑放下手中酒盏问道:“陈君既然出任西河太守,却特地前来拜访于我,想必是有教于我,邑虽不才,但仍有一颗拳拳报国之心,陈君但说无妨,若能襄助于国事,邑绝不推辞!”

陈冲沉吟片刻,手持竹箸轻敲一声,问道:“王君可知朝廷欲诏匈奴入凉之事?”

王邑摇首,继而正色道:“尚且未闻,但朝廷如能如此行事,也未尝不失为一招妙策。以夷制夷,可稍解凉州之急,亦可暂削匈奴之势,一举两得,说不得白波贼军也为王师威势所吓,不攻自散。”

陈冲“哦”了一声,继而问道:“王君为何对匈奴征调如此自信?如若匈奴抗令,不应诏该当如何?”

王邑恍然大悟,随后摇首笑道:“原来陈君是为此而来问策于邑,邑知晓了。陈君既然担任西河太守,如今又无护匈奴中郎将,征调事宜全赖君与张刺史,料事从严,本是应有之义。只是以邑所见,匈奴当应诏而行,不会另生是非。”

自信之情溢于言表,这不由得让陈冲有些诧异,便问道:“匈奴之事,我确忧虑,只是以王君之言,我却不知其故,还请王君指教才是。”

王邑追忆往昔,面露怀旧之色:“邑在十年之前担任离石长,当时朝廷还设有护匈奴中郎将,我随中郎将张修大人曾数次面见当今匈奴羌渠单于。羌渠单于本乃匈奴右贤王,只因原呼征单于与张修不和,张大人便私自收斩呼征单于而立羌渠单于,张大人行此乱命,被朝廷下狱而死,这是当时震动朝野的大案,我想陈君应该记得才是。”

陈冲苦笑道:“确实如此,更换属国国王,已是国家大事,更何况另立匈奴单于?朝廷虽然为安抚匈奴,废除护匈奴中郎将这一职位,但间隙已成,匈奴经此一变,如何还会听从朝廷诏令?”

“不然”王邑断然否决道:“匈奴虽有间隙,但羌渠能有今日单于之位,全赖朝廷,他如靠自身,绝难服众坐稳单于之位,所以朝廷调令,他即使心有不满,也定会遵从,我深知羌渠秉性,还请陈君宽心。”

陈冲叹道:“王君,我岂能想不到这一层?我所虑者,非是单于抗命,乃是单于难以服众,再现昔日伪单于逢侯之乱啊!”

陈冲所言伪单于逢侯之乱,乃是永元年间大乱,新降匈奴十五部二十余万人不满单于处置,拥立逢侯为单于集体反叛,逢侯携众逃亡漠北。连年征战,以至于到二十年后,逢侯为鲜卑所破,才又逃回朔方,归降朝廷。

王邑大惊失色,随后又有所犹豫道:“陈君言重,匈奴单于为朝堂所杀,尚未酿成如此灾祸,如今不过征调部众,何至如此啊!”

陈冲见说到这里,王邑仍不愿认同自己观点,心众暗叹也只能说到此处了。私斩匈奴单于另立,不过杀一人另立一人,于匈奴百姓又有何损?加上汉朝平日积威之下,自然不会有什么大乱。只是征调匈奴军队入凉州平乱,却事关每一个匈奴百姓,征调会花多长时间?用多少财物?死多少人?如有人振臂一呼,那自然是一呼百应莫不相从。王邑虽为道德君子,却仍不知民贵君轻。

“也罢,也罢。”陈冲摆手道:“王君,冲来君府上,非只为朝廷征调匈奴这一事,还有一事,我想与君多多谋划。”

王邑奇道:“还有一事?陈君请讲。”

陈冲让徐庶拿来河东、西河两郡地图,书挂于厅堂之间,手指两郡交界之处,对王邑说道:“王君,还有一事,便在此处了。”

王邑定睛看去,乃是在延水汇入大河之处,旁边用隶书写道“白波谷”三个大字。看到白波二字,王邑肃然回道:“陈君所言,乃是白波之贼?”

陈冲颔首应是,他将谋划托出道:“我闻邢使君与张刺史,屡次进剿白波黄巾,只是西河山壑环绕,天险俯仰即是,张刺史此前数次发并州之军,皆无功而返。偶有小胜,白波黄巾便沿大河南下河东,张刺史不敢越境击贼,白波黄巾旋即复兴,如今历时已过三载,已经拥众十余万,地跨西河、河东、上郡三郡。王君可愿与我南北会剿,跨境击贼?”

王邑颇为犹豫:“跨境击贼,乃违背朝廷法度。陈君,如要你我如此作为,不会被朝廷责罚吗?”

旁边的魏延听到这里,火气直接涌上心头,忍不住道:“王使君,如要为百姓做些善政,击贼抚民乃是本分,这也怕,那也怕,那到底能做得什么事?等到白波贼再过一年,攻破离石,一路打到安邑来,朝廷便不会怪罪了!”

这话说得毫不讲尊卑,王邑这边若干太守府官吏都对他怒目而视,陈冲只能替他告罪:“王君,抱歉了,文长算是我的学生,我平时尚未教他如何处世,如有冒犯,还请见谅。”魏延一看便知尚未到及冠年纪,王邑自也不会自降身份同小辈置气,摆手表示无关紧要。

陈冲便继续往下说道:“王君,等我在西河准备完全,我自会再知晓于君,但愿君能够明白陈冲苦心,河东乃是京畿北部巨防,而西河乃是河东北部屏障,唇亡齿寒,如若西河有失,白波过河东与韩遂王国等人合众,则关西不保啊!”

话虽如此,陈冲也知王邑不会再出兵,退而求其次道:“如若王君实在不愿出兵,冲也不愿强人所难,但陈冲身在西河,确实多有难处。还望王君能为我声援,一旦西河有难,王君可做出征之状,广为布告将要出兵西河,冲亦会感怀大恩。”

如此要求,可以说恳切至极,只是言行不一,对自己军中声望恐多有影响。王邑彷徨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举杯应道:“即是陈君所求,王某又岂敢不从?”

陈冲高悬之心此刻落下,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松懈,心中不禁暗自叹道:此行虽不算尽善尽美,但有河东作为声援,西河之事,自己总算是还能有所作为了。

第三本:《浪在江户那些年》

简介:嘉永六年,黑船叩关江户湾,打碎了东洋岛国几百年的太平梦,浮世绘黯然失色,镇魂歌即将奏响。自此,腥风血雨吹散了江户时代最后的浮华,开国派、锁国派争执不休,公武合体派、尊皇攘夷派互斗不止,佐幕派、倒幕派彼此屠戮,你方唱罢我登场,不论是将军、大名、藩士、浪士、町人、农人,都被卷入其中,如堕阿鼻地狱不可自拔……

入坑指南:

太一能够清晰地看到长刀落下的姿态,看到刀刃处甩出的细微血珠,甚至是持刀人狰狞面孔以及其脸颊滴下的汗水。

远处躺着的半平藏,抱着手臂张嘴哀嚎,他的小臂竟是已经被整个斩断,鲜血不断此切口处喷涌而出,看样子不可能帮的上忙了。

不甘心啊!还不能在这里放弃!

太一使出全身力气向一侧翻滚,武士的长刀也在此刻抵到近前,几乎是贴着太一的头皮划过,将本来扎成一束的发髻砍裂开来。

武士一击不中也不着急,十分谨慎地后退两步,重新拉开与太一的距离,双手再次稳稳端起长刀。

太一深吸一口气,披头散发跪坐在地上,刚才的躲闪有些勉强,似乎将腰部的肌肉拉伤了,毕竟这种程度的对抗,太一完全没有经验,完全靠着少年人先天上的身体灵活,而强行躲闪开对方的攻击。

太一将手中的胁差握紧,紧盯着对方,心里有些无奈,两人势力的差距太大了。

“小家伙真是大胆啊,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武士微微转动刀身,“小心哦,我会把你,还有地上躺着的那个家伙,砍成一段一段的,然后喂乌鸦。”

“反派死于话多”的套路,太一还是很熟悉的,因而不欲与对方废话什么,况且现在的局面下,他也没有开口斗机锋的心情。

跑自己肯定跑不过对面这个职业“军人”,

还未完全回过神来,便被突然冲过来的武士,一脚踹到了地上。

太一心中骂了一句,这武士力气可是真大,太TM疼了。

在一脚将太一放倒后,那武士彻底放松了下来,提着刀走了到近前。他看到太一和半平藏恰巧躺在不远,讥笑道:“这可是太方便了,正好把你两人葬在一起。”

话音未落,刀犹如长蛇吐信急速刺来。

就在刀尖即将抵入胸口的刹那,一只手从侧后方拉扯住了那武士,武士刀行进的轨迹瞬间出现偏离。

是半平藏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在用残缺的左臂架住对方握刀的双手后,右手五指扣向了对方的双眼。

那武士惨叫着丢掉手中的刀,大骂着“该死”将半平藏从自己身上甩开。

躲过致命一击的太一,也抓住了武士被半平藏动作吸引的一刹那,将手中的肋差刺了出去。

胁差刺入对方腹部的感觉异常清晰,太一甚至能够看到溅起的血水,在空中不断旋转。

武士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瘦弱的少年,用肋差在其腹部划出一个长长切口,然后一口血从嘴边涌了出来。

太一不敢大意,腹部的一下虽然是致命伤,却不足以瞬间让人失去意识。

他迅速的抽回肋差,再次奋力刺向对方左胸……

然后一下……两下……三下……

太一带着极大的恐惧刺出每一刀,直到那武士怒睁着双眼仰面倒下时,太一才回过神来,然后就觉得腹部翻滚,“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地上呕吐的胆汁,以及周身的剧烈疼痛,是太一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

……

陌生的天花板!

可惜醒来医院病床上,也没有消毒水的味道,他是被一股酸臭味熏醒的。

忍着全省肌肉的酸痛,太一从身下的稻草堆上坐了起来。

这里似乎是一个地窖,周围昏暗而阴冷,仅有墙壁上几个拳头大小小孔,令少许阳光照射进来。

“有人吗?”太一高声喊道,有些拿不准自己这是哪里。

“小鬼,吵死啦!”

一个男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太一循着声音看过去,终于在昏暗的房间内锁定一个身影。

这是一个枯瘦的老者,他整个身子蜷缩在稻草里,正在打哈欠。

在他不远处的稻草堆里,似乎还躺着几个人,都是拼命将自己缩在草垛中,仅露出一个脑袋喘气。

太一也反应过来,这间屋里真冷啊。

“请问,这是哪里?”太一搓了搓了自己的双臂以取暖,向老者问道。

“哈?小伝马町啊!”老者嘟囔道。

“牢屋敷?”太一蒙了,自己刚刚手刃了纵火犯,怎么就被抓到监牢里了,江户的差役们是不是这么有效率?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太一不知道。

“那谁知道啊,吵死了!”老者语气凶恶地回了一句,然后转身缩到了稻草中。

太一来到墙壁通风口处,垫着脚向外望去,外面的天已经亮了,由于下起雪的关系,光线有些暗。

摸了摸肚子,太一觉得自己还不饿,应当不至于昏迷了一天,也就是说这刚刚是第二天。

作为一直以来的守法市民……不,应该是守法町人,太一以前可没来过小伝马町的牢屋敷,对里面的门道也拿不准。

这里是江户城专门关押犯人的牢房,与后世的监狱并不太一样,因为江户的刑罚只有六种,即斥责、居家监禁、笤帚把抽打后背、短距离流放、流放伊豆以及死罪,设置上与中国传统的五刑类似,但单单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徒刑存在,所以也就不需要牢房收监犯人。

牢屋敷更准确的来说,像是后世的看守所,主要是用以看押未审判的犯人。

太一本以为会很快被提审,毕竟不论涉及纵火还是武士的死亡,在江户都是大事,特别是纵火,在江户是重罪,负责案件审讯的奉行所往往会第一时间应对。

虽然此时身在狱中,太一倒是不太担心,虽然他杀的是武士,但那可是纵火犯,自己怎么也算是为江户除恶不是?

现在身在牢屋敷中,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好在太一所在的牢区多是些老弱,倒是没有遇到影视作品中经常出现的狱中霸凌事件。

在漫长的等待后,预想中的提审一直没有等来,而醒来时遇到的那位老者的话,让太一彻底感觉不好了起来。

小伝马町关押的犯人太多了,而奉行所的人是有限的,这便让审问工作排期变得沉长,同监区的人竟然还有半年未等到提审的情况。

而牢屋敷的生活非常艰苦,一日两餐,除了管饭什么也不保障,若无亲属前来送换洗衣服,破到褴褛也不会有人问津。

太一已经托牢看守往松坂町的家里送信儿,虽然不抱希望光枝她们捞自己出去,但起码得定期送套换洗的衣服。

说不准这个提审的排期,就像后世天朝帝都上车牌摇号一样,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被抽中。

在被收押的第七天,一个胖胖的身影出现在了牢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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